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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她聲音一下大了許多,又說得這般憤慨,叫趙煊不注意都不行,他逼近了許多,“還是心虛了?”
阿黎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瞪著他。
“是心虛了吧,你和那個馬伕到底有什麼不乾淨的,還用我說麼?”
“那你倒是說啊,我和他那兒不乾淨了?”阿黎只覺得他那句馬伕刺耳得很,一股心頭火直衝頭頂。人家是馬伕,那她呢,她在他眼裡,是不是還是個掃地的丫鬟。也是,她本來就是個掃地丫鬟,便是現在消了奴籍,落了戶,賺足了銀子,整日錦衣華服地養著,也改變不了她就是個丫鬟出身的命。
趙煊看不起元樹,焉知會不會看不起她。
趙煊眼神一凜:“他送給你的珊瑚手串,你不是到現在還留著麼。不過是一條破手串,就值得你這般心心念唸的,我送的這玉鐲子,就這麼不入你的眼?”
趙煊捏著阿黎的手腕,上面帶著的,正是當日在西北,趙煊送給她的白玉手鐲。
那時,還是他威脅又逼迫,才叫她勉為其難地帶上了手。這些事,趙煊想想都覺得諷刺。他捧著一顆心,卻被對方貶低得一文不值。
阿黎抿了抿嘴角,使勁兒地掙開了:“我未嫁,他未娶,有什麼不能留的。我和他,乾淨得很。便是曾經動了點心思,那也是堂堂正正,問心無愧,又算得了什麼。一個馬伕,一個丫鬟,再相配不過了。”
“閉嘴!”趙煊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桌上的酒壺杯盞,霎時間都震了一下,倒得七零八散,酒水沿著桌角,灑落了一地。
阿黎嚇了一跳,惜命地護住了小心臟。大抵是迷了心竅,嚇過之後,卻又漲了志氣,不管不顧道:“王爺不是讓我說麼,我說得可不都是實話,這會兒又閉什麼嘴?今兒我便說了實話吧,若不是王爺在中間橫插一扛,指不定我和他現在都已經成了好事兒了,哪裡用得著連見個面都偷偷摸摸,回頭還要給人上報到王爺您這兒來。”
趙煊捏著拳頭,額頭上的青筋長一條,短一條。
卻始終沒能下得了手。
“不要逼我下手。”
阿黎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笑了笑,諷刺道:“何必說這樣的狠話呢,王爺下得手還少麼。當日元樹在西北府做的好好的,卻忽然被攆了出來,若說其中沒有王爺的手筆,誰信呢?怎麼,如今還要舊事重演不成?”
“在你眼裡我就這麼不堪?”
“在王爺眼中,我不是一樣的不堪麼?”都用上不乾淨三個字了,還能指望趙煊能把她想的有多好。
“好,好!”趙煊往後退了一步,“你既如此想,我若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住自個兒?”
阿黎見狀不好,正想上前阻攔。
趙煊卻立馬看出了她的意圖,猛地開啟了門,出去了之後又重重地關上,將阿黎一個人關在裡頭。
“好好待著。”他靠著門框,警告了一聲。
阿黎開了幾下沒開啟,只聽到趙煊說了這麼一句後,門框外的人影就不見了。他真的走了,就這麼走了。
阿黎以頭磕門,面色頹喪,懊惱極了。她這是瘋了,若不是瘋了,怎麼敢這麼激怒趙煊。明明一開始也想好好說的,怎麼就變成這樣。
想起自己方才都說了什麼渾話,阿黎就想要掐死之前的自己。趙煊現在,肯定很生氣。
她倒是沒事兒,阿黎就是再不自信,也絕對相信趙煊捨不得對她怎麼樣,頂多兩三日不讓她出門罷了。可是元樹呢,他才剛進京城,什麼人脈都沒有,趙煊真出手的話,元樹必定是逃不掉的。
一時嘴快,後患無窮。她這算是長了記性了。
趙煊從屋子裡出來時,臉上待著顯而易見的怒火。幾個丫鬟看了,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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