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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
在趙煊心中,阿黎一直是個很奇怪,又或者很特殊的存在。他沒辦法解釋所有發生在阿黎身上的事。閒暇之餘,也曾試著猜測過,可是每每想起,趙煊還是覺得自己猜的未免太過匪夷所思。
一個人和一盆花,這世上當真會有這樣叫人難以置信的聯絡不成?子不語怪力亂神,有些事情, 真是越想越荒唐,還不如不想。
夜色漸濃, 久思無果下,趙煊慢慢的有了睡意。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半睡半醒之間,那股幽香還瀰漫在鼻息間,揮不去也散不開。
仍舊是一天。
趙煊結束了與西北大小官員的會晤,該視察的地方也都視察了一遍。
以前趙煊從來不愛與這些官員打交道,比起權謀,他更喜歡馳騁疆場。雖說開始的時候並非他所願,不過真正到了疆場,趙煊才知道這是最適合他的地方。
西北的封地,原是他看不上的,可是從戰場上過了兩趟,幾經生死之後,他反而覺得這才是最適合自己的封地。
邊疆之地,遠離京城,他那位小侄子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幾年下來,這西北之地更是完全在趙煊的掌控之下。
西北的官員多是趙煊所屬,可這麼些年下來,總還是有些蛀蟲,此次他回封地,想將這些尸位素餐之輩處理掉也是原因之一。
外頭的事情解決了之後,趙煊立馬騎著馬趕回了府上。
為何這樣著急?趙煊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心裡總還是有個念頭牽引著他,彷彿再耽擱便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趙煊的預感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強烈到讓他信以為真。
六月之後,西北之地漸漸熱了起來。正如眼下,太陽明晃晃地掛在頭頂,灼得人口乾舌燥。街道兩側沒有多少人,趙煊駕著馬,一路飛馳,馬蹄聲過後,攪起了一地灰塵。
到了西北府後,趙煊將馬遞給一邊的小廝,獨自一人去了正院。
他身邊沒有人,往日的侍衛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趙煊正覺得奇怪,忽然間,正院已經到了。回了主屋,裡頭守著幾個丫鬟,見到趙煊後立即行了禮。
正院裡到底有哪些丫鬟,趙煊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沒回伺候的時候也是阿黎伺候,邊上的人最多遞遞東西而已,以至於趙煊對這幾個丫鬟還眼生得很。
趙煊抬了抬手,下意識地看了看窗邊。原本放著花盆的地方如今已是空蕩蕩的。
他皺著眉,問道:“那盆花呢,誰搬走了?”
“回王爺,方才阿黎姑娘給花澆了水,之後就將花搬回自個兒房裡了。”
阿黎?趙煊不大相信,阿黎一向乖巧,從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今兒怎麼會這樣。想了想,趙煊還是問道:“她可說了原因?”
“阿黎姑娘沒說。只是那時澆完水後,阿黎姑娘彷彿十分難受,捂著胸口差點要暈過去了。奴婢們過去扶的時候,她又忽然好了,不要奴婢等人靠近。”
那丫鬟說完後,趙煊立即出了門。
這樣的情況在京城裡也發生過一次,那時候阿黎可是暈倒了一天一夜。因憂心阿黎,趙煊走得也急,沒多久就到了正院後頭的廂房處。
阿黎的屋子關地緊緊的,他走進敲了敲門,裡頭傳來一聲悶響,之後便再無動靜。
“阿黎,阿黎?”情急之下,趙煊直接叫起了阿黎的名字。
周圍也沒有下人,趙煊心中更覺古怪,今兒府裡頭的人怎得這般少,都做什麼去了?
幾聲過後,裡頭還是沒有聲音,但是趙煊敢斷定,她就在裡頭。慌忙間,趙煊之間撞開了門。屋子不大,趙煊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窩著一個人,裹著被子,彷彿還在發抖著。
“阿黎?”
趙煊試探著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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