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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絕世奇花,什麼千金難買,什麼天材地寶……真該讓他們瞧瞧這盆東西到底有多醜。

少頃,趙煊放下手上的小桶子,轉過身,若無其事地看了王全一眼:“什麼事?”

王安躬了躬身子,回稟道:“張太師府上大公子來訪,如今正在客房。”

“知道了。”

語氣淡淡的,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王安老實地站在一邊,他服侍趙煊也服侍許多年,只是短短的三個字就能聽出裡頭的喜惡來。他低著頭,不願讓這事情牽連了自個兒,道:“張大公子說有急事請王爺相商。”

“要麼等,要麼滾。”

趙煊的態度十分惡劣。

對於這樣的回答,王安並不詫異,他們王爺對張太師一派的人都極為厭惡,如今人家找上門來,自然是要晾一晾的。

他們王爺身份最貴,與先帝是嫡親兄弟,不過是老來子,頗為受寵,與先帝差了二十多歲。傳聞,先帝與王爺也是兄友弟恭,關係甚密。至於到底如何,也難說得很。他們王爺十六歲走馬沙場,雖軍功赫赫也幾經生死;十八歲封王建府,遠駐番地,這其中,未嘗沒有那位的運作。

不過,先帝子嗣不豐,四年前先帝駕崩,膝下唯有一八歲嫡子。

為保嫡子順利登基,坐穩皇位,先帝將王爺召回京城,把朝政託付給了王爺和三公。“四輔”之中,秦太傅和薛太保性格溫和,深感先帝當年知遇之恩,這麼些年一直勤勤懇懇地教育新帝,於朝政上卻甚少發聲。

而張太師,託了後宮裡那位張皇后的福,在朝中的勢力愈漲,在一眾朝臣看來,竟隱隱有與王爺分庭抗禮之勢。

至於那位新帝,王爺的親侄子,態度也曖昧地很,彷彿遊移在王爺和張太師之間,舉棋不定。也許是長大了吧,誰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如今張大公子來訪,為的也是這些日子爭論不休的戶部尚書一事。

張太師保舉的那位大人,他們王爺看不上,“四輔”相互之間爭論了許久,因為他們王爺不同意,始終沒有個定論。張太師不好親自上門,是以讓府上的大公子來了。

王安站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

他也不喜歡張太師府上的人,這回張大公子來訪,想必也有示弱的意思,就是不知道王爺會不會接受了。

不過以王安對王爺的瞭解,多半是不會的,興許還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諷刺一頓。

又過了許久,趙煊仍站在窗前,王安仍紋絲不動。

趙煊看著面前這坨醜東西,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當初留下這盆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花,純粹是因為生了惡趣味,想要看看這玩意兒到底能長成什麼樣。可養了這麼多天,還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趙煊嘆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他的耐心真的要耗盡了。

好不容易產生了興趣,這麼快又沒了嗎,真是糟心啊。

雖然這樣想,可是他又順手地拿過了一邊的小鏟子。聽說養花要是不是地鏟一下土,他都鏟地這麼多次了,總該有點變化吧。

趙煊淡定地鏟著土,而遠在西院的阿黎抱著大腿,瑟瑟發抖。

不是說大元寺是大魏最有名的寺廟麼,不是說大元寺最靈驗不過麼,她都燒了兩個時辰的香了,怎麼還是沒有用!

今兒那怪東西比之前更加囂張了。

阿黎能感覺到他的態度,彷彿恨不得將自己給弄死。她不知道頭上那涼颼颼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是水,還是……血?又或者是別的髒東西,真是細思恐極。

沒等她完全適應,阿黎又感覺到腳底下一陣劇痛,骨頭都快要被他砍斷了。

她關上門,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或許是因為太怕了,心臟跳地飛快,她真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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