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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抬步上前，去路被攔住。江菱只得往後退，回到洗手間裡。
喀嚓。
在言彧進門的那一刻，洗手間的門落了鎖。
江菱目光越過他，落到他身後的門鎖上，挑眉：“不出去說嗎？”
言彧走過來：“就在這裡說。”
“那言先生要跟我說什麼？”江菱側過身，從洗手檯的鏡子看向言彧的身影。
但剛轉身，就被言彧從身後攔腰抱住。
江菱被他圈在懷裡，又抬頭看向鏡子裡動作親密的兩人，似是不解：“言先生，你現在是要做什麼？我記得，約會已經結束了。”
一個輕吻落到她耳邊，言彧問：“你還記得，我的日薪是多少嗎？”
“什麼意思？”
“今天的約會，是我答應了之前賠你的。但是，我並沒有答應給你做飯。”言彧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聲說，“江小姐，額外的服務，是需要付費的。”
“所以，言先生現在是要收取酬勞嗎？”江菱微微側頭，“那為什麼事先沒有說明？”
言彧沒回答她，而是問：“你收留周韻寧，是不是因為周總？”
但沒等她回答，他又輕吻她的耳垂：“告訴我，周總在夢裡是怎樣對你的。”
如觸電一般，江菱雙腿開始發軟，整個人幾乎都靠到他身上。
“言先生，這樣好嗎？”她提醒他，“韻寧還在外面。”
言彧的吻往下落：“不用管她。”
直到手撫到她的小腹上，他抵著她的耳邊，問她：“你故意將約會安排在今天，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
聲音像被砂紙打磨過一樣，分外低沉沙啞。
江菱看著鏡子裡的人，笑得溫柔可人：“可是，言先生，今天約會的時間，不是你定的嗎？”
言彧輕哂了聲，扳過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
洗完碗，周韻寧返回客廳，正好看見言彧跟在江菱身後從房間裡出來。
她頓時警惕起來：“言彧，你跟著菱菱幹什麼？”
江菱頓了頓，解釋說：“今天這頓飯不是免費的，言先生收了點報酬而已。”
“報酬？”周韻寧狐疑的眼神向言彧飄過去，“他會缺這點報酬？”
她始終沒想明白。
一抬頭，發現言彧仍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周韻寧忍不住心裡來氣：“都吃完飯了，你怎麼還待在這裡？”
“我們兩個女孩子在這裡，你一個大男人的，不合適吧？”她微抬下巴，開口趕人，“現在也很晚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外面在下雨。”言彧言簡意賅。
周韻寧說：“下雨了你就不能打車回去嗎？又不是腿斷——”
言彧只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她立刻就萎了。
“那你……你們集團的助理呢？司機呢？拿工資白吃飯的嗎？”周韻寧的聲音也小了下去，但仍虛張聲勢，“你不打電話給他們的話，我可以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
言彧神色冷淡：“今天是週六，你也好意思讓人加班？”
周韻寧聽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小聲嘟囔：“說得你平時也不好意思似的。”
言彧沒搭理她，轉身背對向他。
周韻寧立刻轉向江菱，向她告狀：“菱菱，你看看他……”
江菱坐到沙發上，笑笑說：“這會雨也太大了，讓人過來接也不安全。等雨停了或小一點，言先生再回去吧。”
“菱菱你就是太好心了。”
周韻寧跟著她坐到沙發上，哼哼唧唧了一番，才十分勉強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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