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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真不知道,我本來和他見面少,也不瞭解他,只聽說他在處置流民動亂時表現出色,倒是要比只會躲在山門裡讀書的人要好得多。”
這一句話,頓時戳中了蕭禹的痛處,實際最近他看李文叔特別不高興,便是因為他已暗自決定要封堵他入仕的道路,為宋竹出氣。然而,縱然他出身貴胄,這樣的事也不是這麼容易的。李文叔這一陣子的表現,為他增添了許多政治名聲,日後若是成功進入殿試,只怕要黜落他都不容易,而且事情走到那一步,他也不可能為了私情去阻礙國朝任用一個的確有才能的官員。
蕭禹一向自忖看人極準,以他之見,李文叔為人卑鄙,愛使陰招,說他在背後陰了什麼流匪一招,蕭禹是信的,可說他奮勇殺人馬前斬敵,在蕭禹看來是絕不可能的,這背後肯定是有鬼。偏偏,他成日被拘束在書院裡,卻又不能跟隨李文叔出門檢視事實真相,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的名聲扶搖直上,要說心裡不生氣,這也太高看了蕭禹的涵養。
這本來心裡就窩著火呢,又從薛漢福口中若有若無地聽過幾次,說是李文叔沒事老往宋先生書房跑,頻率遠超常人,蕭禹是有心人,一點就透,怎麼猜不到李文叔是想來見宋竹的?但這件事他亦無力阻止,而且以宋竹年紀,也根本並不被任何規矩阻止。宋竹現在若是樂意,每天在書院裡來回走動,抓住個人就和個人聊天,也根本都不越禮——在大家看來,她還是個孩子。
接連兩件事都是他無能為力,這大違蕭禹一直以來心想事成的作風,唯獨能安慰自己的,也就是李文叔才學平平,未必能考中舉人,更不說省試登科了,還有宋竹本人對李文叔也很有意見,肯定不會主動出來見他,李文叔就是跑上一千次,那也是白搭。
話雖如此,他卻也還是留了心,這一次大家談論軍事到了興頭上,來尋宋先生主持辯論,蕭禹便是很注意李文叔的動向,大家離去以後,一見他沒了蹤影,便立刻回頭來尋。不料卻被他看到了這一幕——宋竹居然對李文叔笑得頗為開心,兩人聊得十分投機的樣子,更是主動邀請李文叔和他比試射箭……
這就好比看到一個小賊,在主人的疏忽下一步步地接近了他的錢囊,雖然心裡最討厭的還是賊子,但對主人也免不得恨鐵不成鋼,蕭禹鑿那一下,本意是輕飄飄地,活躍一下氣氛,結果心緒起伏,沒控制好力道,隨著宋竹痛呼,他的脾氣也就跟著失控了。
要是宋竹任由他數落,那也就罷了,可現在非但回嘴了,還回得這麼準,蕭禹只覺得怒火像是被風吹著,越來越旺,心裡對宋竹極為失望,甚至都不想和她說話,只是不斷搖頭,痛心道,“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也不想想,你二姐夫為什麼要特別回來——我真是看錯你了。”
他之前說薛師兄找李文叔,不過是隨意抓了個藉口,只是剛才薛漢福居然也不放心,又折返回來,立刻就被蕭禹拿來做了現成的把柄。
宋竹悶哼一聲,居然還不讓步,反而更是面若冰霜——她本來就生得好看,只是平時嬌俏可人,還不覺得什麼,此時面容冰冷,氣韻逼人,竟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蕭禹就是還有氣話,也被她神韻所懾,不敢開口,眼見著宋竹收拾好弓箭,同他擦身而過,進了宋先生的書房,不片晌又披上大褂子,從後院出來直接往女學方向而去,對他居然是視若無睹,好像根本都沒聽到蕭禹的說話。
蕭禹生平,還真沒被人如此對待過,氣得在空地上呆了半晌,才對宋竹喝道,“宋粵娘!”
宋竹立定身子,卻不回頭,只是寒聲道,“師兄說得不錯,孤男寡女、荒僻之地,本來就該有所避諱。承蒙師兄指點,三娘也不敢再和師兄獨處,不過師兄心中也要有數,女兒小名,也不是師兄一個外男可以隨意叫出口的!”
她本來一直都叫蕭禹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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