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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就和陳珚說了採選的事,“三娘都吐口答應了,你怎麼想?”
陳珚也是皺著眉頭,一臉難以決斷的樣子,“娘……這件事我還想先和三娘商量商量。”
這是還有些不信她的話呢,太后也是無奈,“我還能騙你麼?到底是娶了新婦了……罷了,你要商量,那也隨你。”
她也就暫時把這件事放下了,想著幾天後再提著問一問,別讓七哥就這麼矇混過去,又和陳珚說了些別的事,這才讓他回去福寧宮歇息。自己心中沉重的心事,也是放下了一多半——有鬆動就好,今年內,應該能把這件事辦下來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一早上,就有人匆匆地跑來壽安宮報信了。
……皇后回孃家了。
蕭太后幾乎以為自己還沒睡醒,在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這才確定自己正醒著呢,“回——回孃家?”
這在宮裡可是幾十年都沒有的事,入宮的女子哪有那麼容易回去的?除了每年去金明池的那幾次以外,就只有外頭親人進來省親,自己絕沒有出宮一次的道理,這回孃家省親的話,連報信人都覺得不好出口,可事情的確如此,不說又不行,“娘娘用完早飯就出去了,倒是沒把京哥抱走,還給官家留了書信……”
她是怎麼出去的?誰給她預備的車馬?誰敢放行?難道身邊就沒人攔著?
在最初的震驚後,疑問頓時是一個接一個地冒了上來,太后聽人這麼說,連忙追問,“這麼說,官家已經知道此事了?”
“也已經往前頭去送信了……”那女史囁嚅著說,“這是大事,不敢瞞著。”
蕭太后對於皇帝的作息習慣是很熟悉的,因為官衙辦事的節奏不會變,皇帝辦事的節奏當然也就不會變。現在皇帝應該在內東門小殿和眾卿家議事——這不是家醜外揚嗎?這還像話?
她正想怒斥這件事辦得不對,可又隱約覺得是自己想岔了,蕭太后勉力定下心來,把這件事在心裡滾了幾滾,忽然靈光一閃,氣得幾乎嘔血——“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逆子!”
是啊,這件事的疑點,實在是太多了,就是女史心裡都犯嘀咕呢,聽了蕭太后的喝聲,也是明白了過來:若不是官家在背後支援,聖人怎麼可能說走就走,有車有馬,還有人給她開門?這件事與其說是聖人的主意,倒不如說是官家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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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宮裡是如何雞飛狗跳,宋竹忽然回家的事,也給宋家人帶來了很大的驚喜——當然,驚嚇的成分還是要更多一些的,雖然也有些久別重逢的歡喜,但入宮做皇后的女兒忽然回來了,總是讓人有些不祥的聯想。
宋竹也不敢吊著家裡人的胃口,尤其現在祖母也進京了,她更是怕明老安人太過著急,鬧出事來。連忙把陳珚給的尚方寶劍祭出來了。“這都是官家的主意,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爹、娘你們就別擔心了,七哥心裡有數著呢,他也是被說煩了。”
現在宋竹怎麼說都是皇后了,她自己沒架子,家裡人可不能錯亂了禮數,可饒是如此,小張氏聽了女兒的說法,也還是一陣頭疼,她現在真的開始後悔當年讓女兒接觸陳珚了,“這官家也是太荒唐了——”
“是這幾個月,外戚勳貴們說採選的事,把妹夫給說煩了吧?”宋苓倒是不大在乎,她也是家裡唯一一個還用親戚的稱謂叫陳珚的人,“如此也好,一了百了,以絕後患。”
她攤開手,頗有底氣地說,“你們還準備了一封信吧?現在不拿出來,難道還要家裡人現寫嗎?”
宋竹尷尬地一笑,一邊從懷裡掏信,一邊略帶討好地說,“就是沒準備,大姐還不是揮毫而就的事?我們寫的文采還未必有您的好呢……”
“這又不是什麼能流芳百世的文書。”話雖如此,可宋苓看了看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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