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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早上看了畫之後……
鬼王低低得笑起來:“那是為什麼?”
“我的內息是我不小心傳遞給你的,不是你吸走的。他冤枉你。”
玉祭一手握住窗攔,一手抬起想去撓一撓被鬼王聲音震的酥麻的耳朵。但想到鬼王就在自己左肩上站著,就又悻悻的放下手。
鬼王看著眼前白裡透紅的耳垂,低低長長的哦了一聲,不在說話。
鬼王的那一聲哦尾音上調,似曖昧調笑又似不解疑問,讓玉祭的心躁動的更厲害。
“你……覺得杜冬煙怎麼樣?”
為了安撫自己躁動的心,玉祭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分析杜冬煙的事情。
鬼王:“嗯?沒你好看,沒你好聞。”
鬼王說完,就看見玉祭白嫩嫩透著粉紅的耳朵,突然紅的像是要滴出血。
玉祭乾咳:“我是說杜冬煙的話。”
鬼王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紅彤彤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說著:“她說謊了。”
玉祭心臟怦怦跳:“看杜冬煙面相,是父母早逝,兒女早夭。現在印堂青白,家裡必定有老人新喪。”
“她說父母公公早亡,那新喪的應該是她婆婆。但她說,她婆婆在老家。”
“她本人血絲貫穿瞳孔,陰孽纏身。纏上杜冬煙的是厲鬼,還怨氣沖天,情況很不妙,杜冬煙的死劫應該就在今天。”
一條一條地分析下來,玉祭躁動的心逐漸平穩,臉上的熱度褪去,耳朵逐漸恢復了白皙。
鬼王有些遺憾。
同時,門內。
“艹!玉祭下手真狠。”
韓羽守鼻血橫流狼狽不堪,就問杜冬煙借了洗手間,韓羽客扶著韓羽守去洗手間清洗。
杜冬煙家的洗手間分內外分開的,最裡間是浴室,外間是廁所與洗漱的地方,很寬敞,站兩個大男人一點兒不顯得擁擠。
韓羽客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張紙符給韓羽守貼上,然後準備噓噓,剛才被玉祭眼睛一瞪,他突然就有點兒尿意。
韓羽守湊到鏡子跟前,揉了揉差點兒被揍到變型的鼻子:“……嗯?”
韓羽守正照鏡子,突然看見鏡子反射著浴室的窗戶,窗戶的一角有個小點兒。
他回頭看浴室窗戶,什麼都沒有。
扭頭看鏡子裡,還是有。
那小點兒是一個暗色長形,像個人形,飄忽忽的。
難道是鬼?
但是大白天的鬼怪怎麼會出來?
要是白天都能出來,那就是厲鬼了。
不妙!
韓羽守湊近了想看清楚一些,突然感覺自己右肩被拍了一下。
韓羽守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卻發現韓羽客正在一米外的馬桶邊上排水,而他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不,有一個四五歲,穿著紅裙子的小孩子。
孩子咧著嘴笑,挺滲人:“你們是媽媽請來捉鬼的嗎?”
韓羽守蹲身:“你是雷雷?”
雷雷眼神溼漉漉的:“你們是來捉鬼的嗎?捉小姐姐還是奶奶呀?”
韓羽守:“還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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