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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平有問必答:“當然不是,路上買的。”
秦先生很滿意顧平的識趣,只不過還是怒意未平,在床上的動作比往常要粗暴。
顧平一開始還能儘量配合,到後來只有任由秦先生折騰的份。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車子來來回回地碾了幾遍,又痛又酸又軟,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彈。
這種狀態反倒取悅了秦先生。
秦先生親了親他的耳根,放了他一馬,站起來穿好衣服離開房間。
顧平摸了摸被親吻過的耳根,怔了怔,閉上眼睛讓四周驀然湧過來的黑暗將自己淹沒。
他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求而不得是什麼樣的痛苦,不知道在另一個人身上尋找對方的影子是怎麼一種執著,看著他們一個兩個為了“愛情”這種東西前仆後繼,更覺得這東西是洪水猛獸——軟弱如他的母親逃不開,強勢如秦先生同樣逃不開。
這樣的毒藥,還是少沾為好。
顧平比原計劃多留了兩天,主要是滿足秦先生的“需求”。兩天之後,秦先生要開始忙碌了,他也踏上回程。
令顧平意外的是他父親又找上了他:“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和誰攪和在一起了?”
顧平微微訝異,接著他想到以後假如要向秦先生借力,這邊難免又要解釋,還不如早早透個底算了。他半真半假地說:“是秦先生。”
他父親腮幫子的肉哆嗦了兩下,說:“那位‘猛虎’?”
“猛虎”是其他人給秦先生的綽號,顧平聽著覺得挺適合,臉上有了點兒笑意。他說道:“對。”
他父親語氣堅決:“不要再找他,這個人很危險。”
顧平知道他父親是怕秦先生髮火時會遷怒顧家,點頭答應:“只要他不找我,我絕對不會主動找他。”
他父親皺起眉:“他怎麼會找你?”
顧平說:“大概是因為我這張臉吧。”
他父親的表情如遭雷擊。
顧平目送父親轉身離開,為心底冒出來的一絲絲快意感到罪惡。
即使再不想要他這個兒子,聽到自己兒子因為一張臉被人瞧上了,鐵定很想抓狂。關鍵在於,他還不能說什麼——真是憋屈啊。
罪過罪過,怎麼都不該這麼刺激他老人家。
——可誰叫他要問呢?
互不干涉不是挺好嗎。
顧平臉色晦暗不明,等他回過神來後笑了笑,重新埋首在工作裡。
顧平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有機會見到“那個人”。
那是個乾淨到不可思議的青年,靦腆而內斂,十分惹人憐。顧平遠遠看了幾眼後就自嘆弗如,邊觀察邊記下幾個自己學得來的表情和動作。
陪伴在青年身邊的還有另一個人,他們看起來感情極好,家境不算特別富裕,日子卻過得有滋有味。兩個人走到大樓前方時和坐在樹下下棋的幾個老人打招呼,雙方熱絡地聊了幾句,連青年臉上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嗯,這個學得了。
顧平看了一會兒才轉開眼。
——難怪求而不得,原來“那個人”已經名草有主了。棒打鴛鴦、橫刀奪愛這種事,秦先生到底還是做不來吧?
顧平只是過來考察,沒多留,傍晚就坐飛機回了家。
他父親看到他臉色不是很好,旁邊的堂弟更是鼓圓了眼睛瞪視他。
顧平對堂弟回以一笑,大大方方地夾菜、吃飯、喝湯。
再次見到秦先生,居然是在一個重大會議的開幕式。秦先生在臺上講話,他在後面幾排遠遠聽著。工作時的秦先生無愧於“猛虎”之名,他講話過程中全場噤聲,結束後很多人更是連鼓掌都忘了。
顧平當然沒忘,他當了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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