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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周圍的氣溫不斷下降才一激靈,連忙補救,“這都是發小告訴我的,居然跑去那種地方,真是毫無道德心!毫無廉恥心!連做人最基本的底線都丟掉了,簡直不是人啊!可恥,太可恥!”
對於陸小華這種欲蓋彌彰的慫樣,老闆的回應就是直接把陸小華的衣服扒掉了。
陸小華欲哭無淚:“……你答應等下就讓我回學校的。”
老闆的聲音陰惻惻:“是啊,等下我就讓你回去,但是走不走得動就看你自己了。”說完老闆還是氣得不輕,低頭在陸小華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等那上面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才鬆口,餘怒未消,“了不起啊陸小華,現在你膽子越來越肥了!”
陸小華真的哭了。
大夏天的,這種牙印怎麼擋!
萬萬不該嘴賤!萬萬不該嘴賤啊!
想到自己接下來必須面對的窘況,陸小華惡向膽邊生,摟著老闆的頸可著勁咬了回去。
那紅著眼掛著淚被逼得直接張嘴咬人的模樣兒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簡直讓老闆……性致盎然!
從來不委屈自己的老闆當然是不客氣地享用了一番。
為了第二天能爬起床,陸小華最後還是掙扎著回到了學校。
老闆雖然有點喪心病狂,但在顯眼的地方並沒有留下太多痕跡,也只有一個牙印是比較突出。陸小華躲到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下意識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老照片。
上面的少年他認識。
那就是他弟弟陸裕林。
沒想到老闆從那時候起就惦記著他弟弟了,還留著那時候的照片。要不是他一時好奇從老闆口袋裡把照片順了過來,還真發現不了!
想到陸裕林對自己那種莫名其妙到有毛病的“感情”,陸小華渾身寒毛倒豎,這事兒要是讓老闆發現了,陸裕林是沒什麼,自己肯定是要被剝了一層皮的!
陸小華伸手戳了戳照片上那個少年的臉蛋兒,恨不得把他揪出來揍一頓。
這比賽他記得,那個時候陸裕林也還小小的,他也還傻傻的。聽說陸裕林入了決賽他比自己拿了獎還高興,自告奮勇地陪著陸裕林去參加決賽。
全程他都翹首以盼地等在外面,希望陸裕林能一舉奪冠。當時下著雪,本來他可怕冷了,那會兒卻壓根不覺得冷,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透著喜悅,他覺得自己弟弟實在很了不起,這樣的弟弟就算護著一輩子也不嫌累。
那時候陸裕林也還當他是哥哥,出來時見到他凍得耳朵發紅,直接把圍巾分了一半給他,因為圍巾不算很長,所以兩個人捱得緊緊的。
那時候他覺得風雪再大都不算什麼,在風雪裡等再久也不算什麼。
陸小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整個晚上他都在做夢,他夢見了朦朦朧朧的風雪、朦朦朧朧的人影,還有幾句朦朦朧朧的對話。
有人說:“我父親一直想把這一塊發展起來,這個比賽是我替他辦的,不算什麼大事兒,只是開個頭而已。”
他說:“你真厲害!你爸爸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
那人說:“十年前的這一天,我父親為了保護我死於車禍。”
他手足無措:“別難過,你爸爸肯定也不想你傷心,他一定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下去。”
那人冷笑:“你在安慰我?憑你也有資格安慰我?”
他連忙說:“對不起……”
那時候,天空又飄起了無邊無際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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