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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墨鏡老兄,把管家扔進逗比表弟房裡鎖上了門。管家和逗比表弟對視一眼,抱頭痛哭,一個傷心“思齊他不信任我了”,一個難過“要是我沒摔傷我就能下去和那一看就很討厭的傢伙對罵了”。
尤里斯半靠在沙發上,睨著走下樓的老闆:“怎麼不見你家那位?”他招手讓人拿出張報紙,“你們都街頭賣花了,還藏著不讓人見嗎?”
老闆說:“讓人見也要看是什麼人。”
尤里斯說:“真叫人傷心啊,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我是破壞過你和別人的好事沒錯,不過那時候我們又不認識,我對付你的手段卑鄙點也沒什麼吧?”他指的是當初文主編的事,那時候他們是死對頭,他可沒對老闆手下留情過。
老闆對那些往事也沒多大感覺了,點頭說:“確實沒什麼,反正你被我挖走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
尤里斯:“……”
尤里斯不想和老闆說話了,直截了當地問道:“他呢?”
老闆明知故問:“誰?”
尤里斯盯著老闆。
老闆還沒放話趕人,逗比表弟就已經一瘸一拐地跑了出來:“你這個敗類,居然敢跑來表哥家,不想活了是吧?小心表哥叫人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逗比表弟說得手舞足蹈,狐假虎威得倍兒順口。
尤里斯眯起眼看著站姿古怪的逗比表弟。
逗比表弟似乎扯到了摔疼的地方,捂著屁股說:“唉喲疼死我了,我的屁股肉這麼厚都受不了啊,不跟你玩兒了,我回去躺躺。”
尤里斯灰藍的眼睛顏色驀然轉深。
尤里斯左邊臉頰有一道一指長的疤,臉上沒有笑容時戾氣很重,看上去陰沉得可怕。
老闆說:“人長大了就是難管,尤其是我這種一表千里的表哥,重話都不能多說一句,只能由他去了。”
尤里斯問:“誰?”
老闆說:“我怎麼知道。”
尤里斯冷著臉:“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你們那些傻辦法是行不通的,直接把他交給我就好。”
老闆說:“交不交給你不是我說了算,他是個成年人,有權利自己做選擇。”
尤里斯說:“你往他身邊塞那種人的時候有想過他的選擇權嗎?”
老闆說:“當然有,他可以選擇不把人留下。”
尤里斯說:“你只不過是仗著他信任你,到時他連你也不信任了,看你們還能怎麼辦!”
老闆淡笑著說:“害他變成這樣的你有資格考慮這種事嗎?”
尤里斯又問了一遍:“誰?”
老闆說:“無可奉告。”
尤里斯站起來和老闆對視片刻,轉身走了。
老闆走上樓,先去了逗比表弟房間。逗比表弟已經在管家的勸說下入睡,睡顏沉靜單純得像個孩子。
他早就知道尤里斯對逗比表弟有企圖,沒想到逗比表弟居然能誤打誤撞氣尤里斯一把。
尤里斯家和逗比表弟家的恩怨是從上一代延續下來的,即使尤里斯坐著尤里斯家“一把手”的位置,也不能無視家族決定和逗比表弟家一笑泯恩仇!
逗比表弟當初遭的意外就是最慘烈的教訓。
自從那件事發生了以後,逗比表弟向人求助的本能似乎喪失了,無論在外面遭遇了多少欺侮,逗比表弟都沒有求過任何人,只會抱著腦袋一個人哭。那時候他才那麼小,求助時遭遇到的拒絕早就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腦海裡。
拒絕他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金·尤里斯。
金·尤里斯要繼承家族,所以他無法違背家族的決定。
光憑這一點,老闆就不會讓尤里斯接近逗比表弟——無論對方展現出多大的誠意!
誰知道他會不會放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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