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為家人,像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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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烏斯按照慣例來到了卡佩家,作為主人的布萊恩夫人隨著瑪麗夫人一道去了城外避暑。偌大的房子就只留了凱撒和希絲緹娜。
尤里烏斯被侍女引到房間裡,希絲緹娜正伏在繡花繃子架子上刺繡,繃子上的繡花圖案已成輪廓,依稀可見是一朵玫瑰。纖長的手指攜著那穿了紅線的短針不停的在架子上上下下來回穿刺,紅線被她牽弄著,不一會便將圖案給填充大半。她抬起頭,看見尤里烏斯在面前,歪著頭道:“坐吧。”說完停下手裡的針線抽出,插在了一旁的針線團裡。
尤里烏斯點來點頭,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希絲緹娜從臺子上走下來,來到尤里烏斯的面前的坐位上坐下,蔥白的纖長玉指提起酒壺,替面前的尤里烏斯倒上一杯。
“給。”她將盛滿美酒的酒杯遞到了尤里烏斯的面前。
尤里烏斯不好推辭,只好接下她遞來的酒,禮節性的喝了一口。醇香馥郁的酒液在唇齒間漸漸蔓延開來,甘甜的滋味混雜酒獨特的芬芳席捲了整個頭腦,尤里烏斯覺得大概是這酒年份比較久了,所以喝著有些上頭。他穩定了心神道:“這酒多少年了,喝著感覺有些不一樣。”
“不是很清楚,今天讓他們從酒窖裡拿的。”希絲緹娜微笑著回答到。她起身走到他面前,朱唇親啟,帶著些挑釁和曖昧,“我們需要談一談。”她平靜的對著面前的這個“未婚夫”說道:“我並不愛你。”
“我知道。”尤里烏斯將手裡的酒杯擱在桌上,嘆聲道:“我們的婚姻只是家族的利益結合。但我……沒有辦法。”尤里烏斯單手捂臉道:“你我都是棋子,沒有任何擺脫的可能。”說罷,頹然的將酒杯裡的最後一口酒一飲而盡。
希絲緹娜黯然的低下了眉眼,“是啊,我們身不由己。”
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嘲笑般的說道:“連一點自由都沒辦法掌控。”她抬眸看著他,“你呢?你想要解除婚約嗎?”
尤里烏斯低眉沉聲道:“若是可以的話,我早就解除了”
尤里烏斯帶著一張笑容的面具從房裡出來,待到走出這棟房子後,他那溫和的笑容陡然收斂,陰沉的情緒從心底湧出,他皺著眉頭對著一旁的侍從說道:“請凱撒主教到家裡來一趟,就說,我有東西給他看。”
侍從沒有多問,徑直去做他的主任交代他的事去了。
凱撒接到尤里烏斯的邀請後便立刻去了蓋曼家族為尤里烏斯特意添置的住所。整個房子都是才翻修過的,屋內的擺設都是一等一的好。侍從替他引路到一個極為隱秘的房間。其實也不是多隱秘,只是這個房間通常沒幾個人會來。
凱撒將身上的衣袍脫去,只著亞麻長袍,“叫我什麼事?”
“希絲緹娜今天跟我說,她想要解除婚約。”正處在光影下的尤里烏斯沉聲說道:“她說,她厭倦了沒有自由的生活。我想……”
尤里烏斯看著凱撒,“我想解除……我不想看她這般痛苦……但我……”
“但你又不捨得,我說的對嗎?”凱撒自顧自的抽出椅子坐下,慵懶的說道:“不想解除,甚至還有些生氣對吧?”
尤里烏斯埋頭不發一聲,躲避這些讓他有些難以招架的真相。
“尤里烏斯,我的兄弟,憐憫可不是什麼好事,對待獵物,我們應當乘勝追擊。”凱撒盯著尤里烏斯切聲說道:“看來希絲緹娜是真的把你當成朋友了。”
“但比起朋友,我更想成為家人。”
“家人?”他嘲諷的笑著,“像我一樣?做一個好哥哥?”
他陡然轉過身,冷聲道:“我可從來沒有想過做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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