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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舉動也許是因為難得碰上生日、難得在生日時碰見個挺感興趣的人,又或者是因為寧向朗離自己比較近。
總之,他邀寧向朗跟自己喝了一杯酒。
寧向朗看起來有點受寵若驚,但並沒有失態,正相反,他只是訝異了那麼一瞬間,就微微笑著跟他碰了碰杯,優雅地喝了幾口。
兩個人就這麼聊起了天。
寧向朗很健談,天南海北的話題他都能搭話,不愧是舌燦蓮花的金牌主持人。
傅徵天想,有這麼個朋友其實也不錯。
但他並不習慣直接表達這樣的想法,所以他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寧向朗聊著天。
似乎是察覺了他的冷淡,寧向朗說:“會場裡面有點悶熱,我出去透透氣。”
傅徵天的大腦還沒做反應,就已經跟著寧向朗挪動腳步。
寧向朗微訝,轉頭問:“傅先生也要出去嗎?”
傅徵天想不出別的解釋,只好點點頭:“我也覺得挺悶熱。”
兩個人並肩走到會場外。
這時候正好抓住了冬天的尾巴,天氣還有點冷,不過壓在天際整個寒冬的雲層已經散得差不多了,天色明霽,看起來分外幽藍。若不是有燈光暈染,天穹恐怕會更加澄明。
寧向朗說:“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傅徵天說:“對。”
對於惜字如金的傅徵天,寧向朗大概也有點莫可奈何,只好閉上嘴跟傅徵天站在一塊。
傅徵天卻不覺得有什麼,他早就習慣了沉默,也習慣了獨自一人。就算旁邊有人安靜地站上一整天,他也不會覺得不適應。
跟寧向朗說了幾句話、並肩站了這麼久,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很不錯的進展了。
也許下次可以試著多聊一會兒。
傅徵天當時這樣想。
沒想到等他把新的投資方案複核完之後,就看到了當天的頭條新聞。
“祁天驕”突然去世。
沒有任何徵兆、沒有惡疾、沒有痛苦,就是那麼突然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傅徵天輾轉從別人那兒聽說了關於“祁天驕”的所有故事。
他少年時遭受的所有苦難、他一路走過來的艱辛與苦澀、他一次又一次失去了重要的人、他一次又一次地重新站了起來。即使遭遇了那麼多辛酸苦痛,他也沒有變成一個偏激的人,他喜歡交朋友,他喜歡學新東西,他喜歡挑戰新節目,他始終堅持著自己的目標,一刻都沒有放鬆過。
他彷彿無時無刻都在燃燒著滿腔的熱情,就像一團永遠都不會熄滅的火焰。
可就在所有人都為他達成目標而高興,所有人都以為他會一直那麼走下去的時候,他突然就撒手人寰。
傅徵天驀然想到了自己和寧向朗見過的那一面。
唯一的一面。
那時候燈光正好,傅徵天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寧向朗站在不那麼明亮的一隅,理應光彩照人的眼睛有那麼一瞬的灰澀,看起來跟自己一樣孤獨。
孤獨這個名詞,怎麼可能出現在寧向朗身上?
傅徵天再認真地多看了寧向朗一眼,果然,那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寧向朗回視自己的、帶笑的視線。
但傅徵天覺得剛才那並不是幻覺。
傅徵天神使鬼差地走了過去,邀請寧向朗和自己喝一杯。
看到報紙上刊登的訊息時,傅徵天就知道自己並沒有看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跟寧向朗只有一面之緣,他的心臟卻像硬生生被人掏空了一塊。
那一塊掏空了,就在也沒辦法填滿。
他不禁想到,如果在第一次聽說寧向朗的故事時就邁出第一步,而不是始終袖手旁觀——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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