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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氣溫很高,他們的掌心都在發熱,貼在一起更加滾燙。幸而已經夜深了,四周吹來的風都很涼爽,手指交扣的動作倒也不會讓人覺得難受。
而且路上沒什麼人,不怕行人側目。
寧向朗說:“我猜你沒生氣,你只是不想我去酒吧這麼亂的地方,但也不會因為我去了就發火。”
傅徵天很滿意寧向朗的表現。
傅徵天說:“這酒吧我知道,李小白自己搞的,經營得很正規,也不算太亂。”
寧向朗忍不住瞅著傅徵天。
這傢伙看起來那麼忙,怎麼連這種事都摸得清清楚楚!
傅徵天很坦誠:“其實你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就想把你抓起來打屁股。”
寧向朗:“……”
傅徵天接著說:“但是那時候我沒有立場那麼做,所以我只能盯緊一點。”
寧向朗手心都出汗了。
他怎麼覺得傅徵天話裡的意思是“現在他有立場了”!
這麼大個人還因為這種事被打屁股,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他們的手還交握著,傅徵天明顯能感受到寧向朗的心情。他停下腳步,瞧著寧向朗閃爍的眼睛:“你緊張?害怕?”
寧向朗第一次感受到傅徵天比自己高那麼一點點帶來的壓迫感!
寧向朗硬著頭皮說:“我就是去玩玩,也沒做什麼……”
傅徵天淡淡地問:“喝酒了嗎?”
寧向朗:“……”
寧向朗掙開傅徵天的手跑了,邊跑邊說:“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先回去了,改天見!”說著他飛快跳上一輛剛剛靠站的電車,準備逃之夭夭。
傅徵天樂了,寧向朗這傢伙從小天不怕地不怕,這種落荒而逃的模樣還真是少見!
不過寧向朗是真的急昏頭了,電車才剛剛靠站,傅徵天不急不緩地跟過去,車子都沒開動。
傅徵天一臉愉快地在寧向朗旁邊落座。
寧向朗:“……”
寧向朗淚流滿面地認錯:“我沒有喝太多,至少沒在外面喝醉過。”
傅徵天說:“那你跑什麼?”
寧向朗說:“純粹是生理反應!條件反射!”
傅徵天沒說話,而是無聲地抓住寧向朗的手掌,交握的手擱在寧向朗的腿上。
寧向朗覺得毛毛的,繼續解釋:“跟那女孩子跳舞也不是因為別的什麼事,就是看她好像快哭了。我想著跳個舞又不會少塊肉,就答應她了。”
傅徵天警惕地問:“如果有女孩子哭著要你跟她約會一天,你會怎麼樣?”
寧向朗:“……”
傅徵天說:“不會是‘約個會又不會少塊肉,直接答應她’吧?”
寧向朗:“……”
事實上這種事寧向朗在“回來”前還真幹過,那時候他也沒什麼喜歡的人,所以也不怎麼上心。看到別人苦苦哀求他就有點不忍心,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對方,只不過嘗試之後他還是拒絕了對方進一步交往的要求。
那時候的他,哪有心思想這種事兒。
傅徵天的反應讓寧向朗意識到他現在是“有主”的人了,有些觀念和有些做法必須趕緊改過來。
眼看傅徵天眼神越來越凍人,寧向朗立刻指天發誓:“不會,這個真不會!”
可傅徵天是什麼人,他一眼就看出寧向朗剛才的停頓意味著什麼。
傅徵天知道這事急不來,他才跟寧向朗“確定關係”沒多久,想要真正在寧向朗心裡打上自己的標籤必須得有足夠的耐心。
傅徵天看了看電車上的路線圖,說:“前面好像有個挺長的隧道,一百米,該走多少秒來著?”
寧向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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