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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朗說:“葬禮已經安排好了。”
傅徵天一語不發地摟緊寧向朗。
寧向朗說:“我拿到了傅叔的遺囑,還有他留給你的信,不止一封。”
寧向朗拉著傅徵天坐下,取出剛取出來的一疊信件。
傅麟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每次身體情況變得糟糕時就會提筆給傅徵天寫信,最早的一封居然是在傅徵天十歲那年寫的。
傅徵天看到寧向朗遞過來的東西,手微微一顫。
他一封一封地拆開來看,最開始的信很長,長到傅徵天每次看到一半都要停下來平復心情。那時候他和傅麟交流的時間不多,他一直覺得傅麟疼傅勉比較多,可看完第一封長信他才知道傅麟之所以把傅勉要到身邊養是為了給他找個玩伴。
再往後一封封信地看下去,傅徵天的視線有點模糊。
信裡的一字一句都是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觀察、擔憂和不捨。
即使是他第一次為自己爭取、一意孤行地要和寧向朗在一起,傅麟的信裡也只有理解和期望。
傅麟是他往前走的動力,他這個兒子卻是傅麟活下去的動力。
傅徵天小心地把信收好,用力摟緊了寧向朗。
這是第一次,寧向朗察覺傅徵天在落淚。
寧向朗沒有說話,緊緊回抱傅徵天。
不知過了多久,傅徵天終於平復過來,他伸手輕撫寧向朗的腦袋:“辛苦你了。”
寧向朗說:“不辛苦。”他把傅徵天拉到自己膝蓋上,“你先睡一覺,明天你會很忙,你剛接手傅家,不能倒在第一步。”
傅徵天閉上眼。
寧向朗輕輕拍撫著他,像是哄小孩一樣。
傅徵天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
寧向朗看著傅徵天緊皺著的眉頭,仰頭看著天花板,過了許久才發現自己臉上溼漉漉的。
寧向朗伸手擦了擦,手上沾滿了眼淚。
算起來他和傅徵天認識了十幾年,他喊傅麟“傅叔”也十幾年,傅麟對他一直關愛有加,即使他拐帶了傅徵天,傅麟也始終寬容無比,從來沒有責怪過他半句。
傅麟出事他怎麼會不難過,可傅徵天撐不住,傅母也格外難受,他不去奔走誰去奔走。還好有季平寒、傅麒、許明蘭幾人拿主意,要不然他也有點六神無主。
這樣的事即使經歷了再多次,也不可能平靜接受。
寧向朗抬手把眼淚擦掉,看到傅徵天還紅著的眼眶又沒忍住,臉上的淚怎麼擦都擦不完。
這時傅母敲門走進來。
寧向朗連忙吸了吸鼻子,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他指了指傅徵天,意思是傅徵天剛睡著,讓傅母不要出聲。
傅母開啟燈,一眼就看出寧向朗也剛哭過。
想到傅徵天的情況,傅母還是忍不住走近親眼看看才安心。瞧見傅徵天確實已經熟睡,傅母放下了懸著的心,她低聲說:“小朗,多虧有你……”
寧向朗說:“您也去休息一下吧。”
傅母點點頭,又看了傅徵天好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寧向朗倚著枕頭閉上眼休息。
傅徵天睡到三點多就醒來了,他一睜眼就看到靠在枕頭裡的寧向朗,而自己枕著的是寧向朗的大腿。
傅徵天坐了起來。
寧向朗很淺眠,一聽到動靜就睜開了眼睛。
傅徵天說:“我吵醒你了?”
寧向朗同時說:“你醒了?”
傅徵天伸手幫寧向朗按摩腿部:“麻了嗎?”
寧向朗搖搖頭,他站起來朝窗戶那邊走了走,又往傅徵天走過去:“瞧,沒事。就是坐久了有點不靈活,走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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