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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朗只堅持了一會兒就拿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沒轍了。
他無奈地探出頭來拍拍被面:“躺下來,我跟你說清楚。”
傅徵天依言躺下。
寧向朗的腦袋就湊在傅徵天鼻端,屬於寧向朗的氣息非常好聞,傅徵天第一次抱著這個“小抱枕”睡覺後就捨不得撒手了。
現在“小抱枕”長成了“大抱枕”,傅徵天其實有點苦惱,要不是這次出來正好是冬天,他還找不著理由重新跟寧向朗一塊睡。
傅徵天又忍不住盯著寧向朗看。
兩個人湊得特別近,所以連寧向朗的睫毛傅徵天都能數得清楚,再往下看就是那俊挺的鼻樑,好看的、彎彎的唇。
這傢伙一直都很招人,只要他想跟對方拉近距離,很少有做不到的。
傅徵天必須承認,寧向朗這小臉蛋兒真是讓人越看越喜歡。
寧向朗可不知道傅徵天在想什麼,他只覺得這傢伙又開始施展那讓人頭皮發麻的“盯人大法”!
寧向朗往傅徵天身邊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他們的交情都到這份上了,寧安國跟楚家的關係也沒必要瞞著傅徵天了,寧向朗簡簡單單地把事情合盤托出。
傅徵天聽完後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問道:“寧叔的身世是舅舅發現的嗎?”
寧向朗點點頭。
傅徵天沉默片刻,說:“是我學得還不夠多,這麼多年都沒發現這件事——不過我總有一天會超越舅舅的。”他頓了頓,又看著寧向朗問,“寧叔真的不準備回楚家了?”
寧向朗說:“沒什麼好回的。”他少有地認真起來,“除非他們真心想認我爸爸這個人。”
傅徵天說:“對那樣楚家的家族來說,想要真心是最難的。”
寧向朗笑道:“我看楚家老爺子對楚秉和父子倆就挺上心的。”
傅徵天搖搖頭:“那是因為沒到需要取捨的時候。”
寧向朗一怔。
他驀然想到當初楚秉和父子的慘淡下場。
傅徵天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世家最冷酷的地方。
當初寧安國能力再高、表現再出色,只要他心不在楚家、心不向著楚家,在楚老爺子眼裡還是比不過從小養在身邊的楚秉和。
再怎麼把楚秉和擺在心窩上、再怎麼疼愛楚應昆,到了要取捨的時候,楚老爺子還是會把以前的種種拋諸腦後。
寧向朗驀然意識到當初他和寧安國還是輸了,而且不是輸給楚秉和的歹毒算計,是輸給世家那必須傳承下去的榮耀。
寧向朗的心臟微微縮起。
即使幾乎走到了行業的頂峰、見識過不少或慘烈或精彩的風風雨雨,在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一個人所能做的事情是多麼有限。
身處於不同位置的人都免不了被自己身上的責任所左右,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踐行西方吹捧的所謂的“自由地活著”。
寧向朗不說話了。
傅徵天一看寧向朗微沉著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傅徵天抱住寧向朗,說道:“別想太多,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過日子就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傅徵天冷冰冰的手摟了過來,寧向朗才想起自己答應傅徵天趕回來的原因。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錶,時針居然快指向十二點了。
寧向朗點點頭,伸手回抱傅徵天,主動獻身給這個怕冷的傢伙當火爐:“不說那些事了!”
傅徵天很滿意。
寧向朗看著傅徵天說:“傅徵天,生日快樂。”
明明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傅徵天卻聽得心頭一軟,整個人都有種暖融融的感覺。他得寸進尺地貼近寧向朗,貪婪地汲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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