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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試著跟傅徵天說話:“你沒來過這個碼頭吧?我跟小朗來看過兩次,卸貨時真的很熱鬧啊!小朗說這個碼頭的歷史可以追溯四百年前呢!那時候胡家灣就已經開始燒瓷器了,一船一船的瓷器從這裡往外運,換回一船一船的銀子和各種各樣的貨物,非常繁榮!”
傅徵天邊走邊說:“你們想得太美了,”他打破傅勉的幻想,“那個時候這裡似乎是官窯,什麼叫官窯?做出多美多貴重的東西,都是屬於朝廷的——賺了多少錢也都是上交的,自己能留什麼?留工錢,幹最苦的活,拿最少的錢,而且戶籍還跟別人不太一樣,簡單來說就是子子孫孫都得困在這一行裡面,不許去幹別的。那時候再怎麼繁榮,又有什麼意思。”
傅勉張大嘴:“你怎麼知道的?”
傅徵天看了傅勉一眼:“看書。”
傅勉明白了,傅徵天這是在敲打自己!他識趣地回答:“我會多看書!”
傅徵天很滿意,領著傅勉踏上碼頭的青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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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兩天傅徵天對胡家灣做了全面的分析,上至歷史、下至前景,他都瞭若指掌。
胡家灣這邊有著難得的粘土資源,制瓷技藝又純熟,是塊了不起的寶貝,要是胡家灣願意讓傅家參與開發的話,市場一定能進一步開啟。而且現在四足鼎立的江北楚家、江南趙家、西北李家、西南張家都已經跑過胡家灣眼前的坎了,學學他們摸索出來的經驗,胡家灣要重振“陶瓷之鄉”的輝煌——甚至更上一層樓不是難事。
傅徵天當然不是想橫插一槓把胡家灣佔為己有,他看中的是胡得來的女婿,寧向朗的父親寧安國。
事實上寧安國這個人的資料早就在他跟他父親的書桌上擺著,只是一直還在觀望而已。
傅勉這誤打誤撞地一落水,倒是讓他發現了契機。
寧安國跟他家裡不親,相對來說反倒跟岳家非常親近。傅家要是能在這時候拉胡家灣一把,肯定能拉近跟寧安國的關係——製造業這一塊始終是國內的大頭,寧安國年紀輕輕就在這個領域有這樣的成就,絕對是個不可錯失的潛力股!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找誰來跟胡家灣面談,以及怎麼談才比較容易成功。
傅徵天在心裡篩選著合適的人選,腳步卻不曾停頓,他和傅勉很快就走到了寧向朗三人面前。
傅徵天問好:“你好,寧先生,胡先生。我是傅徵天,這是我侄子傅勉,在胡家灣這邊借住了幾天,我來接他回去。”
傅勉喊得比傅徵天親近:“叔叔你們好!”
兩個小孩站在一塊,區別顯得特別明顯。
寧安國雖然沒跟傅家打過交道,但西州的幾大名門世家的年輕一輩他都有幸見識過,一見到傅徵天他就知道傅徵天來歷不簡單。
這種不同於同齡人的氣質簡直就是流水線生產,都一樣帶著幾分冷淡、幾分矜傲,加上出色的五官、得體的禮儀,擱哪兒都像黑夜裡的螢火蟲一樣閃閃發光!
寧安國看了看自己兒子,覺得自家孩子真是怎麼看怎麼可愛,可千萬別變成這模樣!
寧安國不厚道地在心裡損了把傅徵天、誇了把自家兒子,面上卻笑著招呼:“小朗他媽媽在電話裡提到過你們,是小勉和徵天吧?也快到飯點了,我們一塊回去吧。”
胡開明點頭:“沒錯,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船,我還真有點餓了。”
寧向朗剛才扔下傅徵天跟傅勉跑了,現在回過味來後有點不好意思,他對傅徵天解釋:“我是看到爸爸和二舅太高興了,一不小心把你們給忘了。”
傅徵天說:“我知道。”
傅勉也點頭:“要是我爸還在,我肯定也這樣!”
傅徵天目光微沉。
寧向朗知道傅勉父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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