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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跟個大孩子似得,把機靈討喜的小貓兒放到一張俊臉上亂蹭。
這麼個沒臉沒皮的男人是讓敵人聞風喪膽的突擊隊長?說出去誰信啊!
嘉茵抿嘴,他家的貓叫“蛋蛋”,還是個母的!
丫頭片子看著江淮放的時候,江父樂了,這姑娘眼角眉梢可不是滿滿的愛麼。
“怎麼不介紹一下?準備啥時才帶回家,這麼藏在外頭,還怕你爹給你丟面子?”
“住這兒的鄰居,嘉茵。”江淮放知道他有的是辦法通天,其實吧,根本沒必要多做介紹,“你兒子什麼貨色,這麼好的姑娘會跟了我?”
嘉茵沒道理會覺得這話是他真在誇她,聽著倒更像是做兒子的變著法子要跟他老子對著幹。
她笑著打圓場:“伯父,您好,江隊就住我對面,對人都特別的好,誰有困難第一個準得找他幫忙。”
這可不是瞎說,警察叔叔不就幹這一行的嗎。
嘉茵誇完兒子,再來誇他老子,“江隊,你爸爸挺年輕的,長得又帥,你是比不過了啊。”
她唱獨角戲似得一個人把話全說了,接著趕緊謝幕:“那你們接著聊,我先回去了。”
江淮放想說的話都僵在嘴角,抽了半天可卻也沒什麼能說的,這巴巴的眼神兒可沒躲過老奸巨猾的江郜。
江警官扭過頭,口氣略軟了幾分,“怎麼有空過來了,軍長當得這麼閒?”
“這不人老了,以前能拼敢打,現在也要放放假了。”
“甭裝,不就想來瞅瞅到底事兒是不是真的。”江淮放的聲音聽著硬邦邦的,“對不住,讓您失望了。”
門的另一邊,把耳朵貼在上頭偷聽的嘉茵心裡涼了一大截。
……他爹是軍長?!
這麼說來,江淮放家裡也免不了有一大堆旁枝末節的高幹親戚了。
她是真傻了,本來以為江淮放不過是一個獨自在外打拼的特警,饒是如此,要以自身條件配他已經夠嗆。
可原來他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官二代!
嘉茵心中連最後一點點燃起的火苗都被熄滅了,一顆心被現實壓扁了,磨得快要見血。
幸好她之前沒不自量力軟磨硬泡,她知道當官的根本沒法接受自己家裡那些破事兒。
江淮放這人一看就是骨子裡透著傲氣的爺們,她從小就被這種正義所俘虜,所以她的初戀大概是夜禮服假面吧?
可他為什麼要單獨來南法市,要來一個特警總隊,幹這麼苦的差事?難道他和柯圳堯一個樣兒,家裡邊要求他出去闖一闖?
嘉茵發現對他還真什麼都不瞭解,就這麼一頭撞上南牆了。
就拿匪夷所思的父子關係來說吧,要提深仇大恨,那肯定是沒有,可他們也沒見有多親近,江郜看著是位挺開明的長輩,這倆人能有什麼矛盾呢?
嘉茵知道自己不該瞎捉摸,反正這事兒也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她老想就老容易把自己代入角色,想著爺倆如何如何扛著面子藏著裡子,心肝兒只會抽抽地難受。
嘉茵為了不讓自己犯傻勁兒,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晚上留下來加班加點,與美術組、策劃組一塊兒商量遊戲方案。
繪製線稿、上色、陰影、高光,統一整體色調,處理細節褶皺。
一張一張cg地畫,直到整個脊背都僵直了,頸椎喀拉喀拉地帶著響兒,都抬不了肩膀。
嘉茵精疲力竭回到景泰公寓,路燈柔和,月光緩緩鋪灑,門前小花園長椅上還坐著一形隻影單的中年人。
她微微詫異,雖說江郜壓根沒擺架子,沉默地坐在那兒喂著蛋蛋、逗它玩兒,可他的側影就像一尊黑黝黝的肅穆雕像,那一身軍人的威嚴渾然天成,絲毫侵犯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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