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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了些考究。
小妮子腦海裡還在回憶當年,聽見江淮放家的門鈴被按響了。
原本,她也沒打算理睬,可這人忒麼耐心真好,按了十來分鐘都不帶喘氣兒的!
嘉茵黑著臉,走出去看見是個穿藍衣服的小夥,小眼睛黑黝黝地轉,腳邊有一隻印“xx快遞”字樣的紙箱。
她探出一腦袋:“他還沒下班吧。”
那快遞小哥打量她,懶懶散散地開口:“要不您代收下吧?跑這趟不容易,我後邊還有好幾個單子。”
嘉茵知道與江淮放的關係還沒那麼近乎,可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她幫忙收個包裹不算啥吧?
這邊又被小快遞求得沒轍,她簽了字,接過箱子才發現輕的很。
江淮放就在這時候從樓梯口拐了出來,估摸他有好幾天沒休息了,眼睛下邊兩塊青青的,神氣活現的臉龐也只剩幾絲倦色。
嘉茵心說沒那麼巧的吧,她指了指盒子:“喏,有你的快遞,人才剛走的。”
江淮放沒來得及說話,他一查上邊的快遞資訊,登時臉色就僵了,趕緊彎身聽裡邊動靜,等排除嫌疑才謹慎地撕開膠帶。
四四方方的紙箱子,裡面居然只放著……一支白薔薇。
花瓣上的水珠沿著根枝滑落,花蕾似還帶著一陣陣撲鼻鮮氣,盈盈動人。
嘉茵微微撅嘴,覺得這事兒挺蹊蹺的,誰會給一個漢子送花?
江淮放整個人都不對勁了,那是一種被人戳到痛楚、抓住要害,無法擺脫也無法掙扎的暴怒,他像在一瞬間在全身堆滿了刺,必須全副武裝才能抵禦這波攻擊。
眼底的眸色冷硬如冰,沒有絲毫溫度,男人雙臂一夾,搬起箱子,一個停頓也不帶,抄起來就往窗戶外扔下去,還朝樓下吼道:“滾你蛋的!操.你們這幫小兔崽子,找抽呢!”
那張擺在盒子裡的紙條兒正好落在離嘉茵鞋尖幾米之外,上邊統共只印了一句話:
“祝賀江先生,調任南法市特警總隊突擊隊隊長。”
江淮放陰沉著臉走回來,嘉茵有種不詳預感,下一個目標就該是她了。
男人瞪住她,不過語氣倒還挺冷靜,端著警官架子:“誰讓你替我收快遞了?”
嘉茵咬咬唇,因為太緊張,心跳開始加快。
“你知道里邊什麼東西嗎你忒麼就收?萬一是炸彈呢?萬一是違禁品呢?你就這麼交代了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爹媽嗎?你要老子怎麼辦?以後做事用點腦子,老子死那好歹叫犧牲,你要死了那忒麼叫傻缺!”
一梭子嘮叨那叫一個順溜,連一個擱楞都沒打,嘉茵被這男人一百八十度的轉變給驚住,好半天不知該給什麼反應。
樓梯口正巧是管阿姨和那群來視察的老闆們,一群人站在牆邊圍觀他倆。
這當然也包括柯圳驍,他黑亮的雙眸看過來,目光還挺認真的,俊臉微揚,似要試圖猜解這是一出什麼戲。
她還能怎麼辦?
嘉茵漲紅了臉,語氣硬邦邦的:“對不起,是我多管閒事了。”
說完,利索轉身,“砰”地一聲給關上門。
江淮放杵在走廊,灰暗的燈光打在半邊雪霜般的側臉,他掏出一包煙,往嘴裡塞了一顆,卻沒點燃,嘴唇微顫,眉頭擰巴。
英俊冷靜的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笑,也不知想起什麼,低低咒了個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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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一種說法,你對每天朝夕相處的鄰居究竟瞭解多少?那扇門後住著的人們,即使彼此認識十幾年,你就真能說,是瞭解他的嗎。
嘉茵直到今天才發現她完完全全不能理解江淮放這個特警隊長。
第一次見著他,他是英俊神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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