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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放皺緊眉頭,“那不可能,嘉叔叔……這事我和嘉茵都定了的,別的一切我都能聽您的,就這件不成!”
他已經沒法再抽身了,只想要牢牢抓著這丫頭片子的下半生,要她真正的屬於他,做他的江太太。
嘉茵來之前也做足準備了,開口就說:“江淮放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們都明白,爸,他從來沒在我面前埋怨過一句,江叔叔對我們家庭情況也瞭解,也從來沒給我一個臉色。再說他這案子是懸著,可羅庚都已經入獄了,他在外面也沒什麼勢力了,該抓的死忠經過這幾次也都抓進去了,我倆現在好著呢……”
她吸一大口氣,才繼續:“老實說,我跟這人……能鬧的都鬧過了,該糾結的也都糾結完了,再提什麼那都是成詞濫調,不會再出什麼大毛病的。”
江淮放聽得多窩心啊,一邊也覺得以前確實有些顧慮太過,可要不是什麼都講好了,心裡放著沒解開的線團,也總不能啊。
“除了我爸,其他人還有意見嗎?”嘉茵也已經沒吃飯的心思了,沒好氣地看著在座諸位長輩。
江淮放覺得她這小模樣兒怪好笑的,蹭了蹭姑娘的手背,讓她別這樣。
爺爺奶奶都已經提前知道了這些事,對於小孫女談這物件的風險程度都挺擔心,可如今聽她這麼一說,也明白這倆人是沒法輕易拆散的了。
楊玥則更不用說,她都願意耗盡青春,等著丈夫出獄,又有什麼理由去硬掰女兒的婚姻?
嘉憲勇除了固執己見,沒辦法再來反駁女兒,他看向神情真誠的男人,終於把剩下的話也一併說了出來。
“我還有第二件事要問你……去年你是不是,為我整理過材料、託人寫過報告,讓監獄的長官幫忙爭取過減刑?”
嘉茵聽父親這麼一說,同樣驚訝地看向江淮放,“怎麼從沒聽你提過?”
“就替你做這麼點事兒,不用做完後把所有事都說出來吧?”
何況他也只是舉手之勞,當時知道嘉茵父親在哪個監獄,他就去找了認識的獄警,看能不能給嘉叔叔多些關照什麼的。雖然那時候嘉茵還不是她女朋友,可就算是朋友之間,這麼做也正常。
嘉憲勇是坐過牢的人,獄中生活多不容易,又苦悶又空虛,就怕外邊的人已經不再需要他,沒人在乎他,惦記著他,對女兒的婚事指手畫腳,也就是巴巴地拽著這雞毛當令箭。
他說:“你倆……真想好了?”
“是,我把嘉茵定下了。”
嘉茵有些害臊了,這男人說話太直接了,老讓她覺著沒地方鑽!
江淮放還能不要她嗎,這麼多年來,被一個枷鎖囚禁,在漫無目的、毫無歸屬感的前提下,他從不奢望等待,直到有一天,她替他一起揹著那些責任與悔疚。
嘉憲勇端著酒杯,告訴他:“江淮放,你的話我記著了,別讓我們茵茵哪天氣的要跑回孃家,我會親自上門找你算賬的!”
江淮放喉頭哽住,好像有種就是說不出口的高興勁兒,在胸口轉悠,“嘉叔您放心!”
嘉茵眼底也溼了,抓著身邊母親的手腕,竟是很想在這時候,再給媽媽撒一個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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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家宴,江淮放主動去櫃檯簽字刷卡,嘉茵按住要搶著掏錢的奶奶,說是讓他去就成了。
她坐在邊上喝果汁,蛋蛋蜷在奶奶的腿上打瞌睡,她不經意間抬眼一掃,看見有人朝自己微笑,嘉茵頓了片刻,再仔細辨認,那人不是柯圳堯嗎!
他著水藍的淡色襯衫,風度翩翩走過來,在她面前微彎□:“不會被你當成是跟蹤狂吧?”
她聞言也朝他笑了,心中唸到不知道這人幾時來的,有沒有看見他們剛才演的那出戏?
柯圳堯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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