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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能夠再來找她,真的是要被逼著一個人,踉踉蹌蹌地受傷,再跌跌撞撞地前行,才能獲得的醒悟。
本來就擔憂的心情再加上此刻感動,還有想把這男人罵上一頓,嘉茵被複雜的情愫撕扯,她擦著眼睛裡流出的水,叮囑他:“你別和他說……我聽哭了。”
東子稍稍一愣,面對這樣真性情的小嫂子,心裡自然很替江隊高興,他馬上點了點頭。
等到東子自家的媳婦兒出現,嘉茵就坐去手術室外的長凳等候。
因為有江隊部下的宣傳,再加上她上過特警基地參觀一回,大夥兒都以為她就是江隊的準媳婦兒了,不少人還上前安慰。
嘉茵不知道等了有多久,等到她看到江淮放被推出來,時間好像才真正有過流逝。
男人臉色慘淡,冷峻的眼角微微跳動了幾下,她覺得真怪,怎麼就連沉睡著的模樣兒還那麼的驕傲。
嘉茵看著白色床單下的江淮放,那具□裸的肉身,究竟要抗下多少奉獻與犧牲。
如果他醒著,她也一定什麼都說不出口,那種無法解釋的後悔、自責、懊惱,明明不該有的情緒都朝著自己蜂擁而至。
這就是關心則亂吧,她其實從來沒有停止過這人的鐘情,心裡邊最喜歡、最想得到、最在意的……從來都只有他一個。
江淮放,希望不是太晚。
你已經錯過我一次,我不能再錯過你。
……
江淮放傷口經過手術縫合,術後需臥床,斷肢再植之後不能隨便挪動身體,體位改變會導致血壓的改變,剛吻合的血管對血壓瞬間變化極為敏感,所以會極易發生痙攣。
患肢應墊軟枕略高於心臟水平,以促進靜脈回流。
這當中還有再植指血運觀察,面板的顏色、皮溫、指腹張力、毛細血管返流、指端側方切開出血等情況觀察……
斷指的現場正確處理、儲存方法都得當,手指被再植接活,但失去的靈感度不會再復原,儘管如此,這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
嘉茵坐在他床鋪邊上陪夜,悉心照料。
這是一起非常嚴重、性質極端惡劣的劫車襲警事故,就連金大隊也沒料到與羅庚牽扯的那幫人會有這麼包天的膽子。
但這些與嘉茵沒有任何相干,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他活生生地能說會罵。
男人睡熟著,鼻翼均勻地扇動,呼吸平穩,這生命的跡象讓她覺得一陣安心,不知不覺都有些犯困。
麻藥藥性過去了,江淮放真正有力氣睜開眼兒,好好說上話,已經是二天一夜之後。
要是換做以前,甭管他傷的如何,這男人準得陰鬱暴躁,見誰逮著都罵。
可現在不一樣了,當瞧見嘉茵守在床頭,男人心都化成一灘水了,再暴戾的情緒那也爆發不出來了。
嘉茵喜上眉梢,神情總算活了,把頭探過去問:“你醒了?傷口感覺怎麼樣?”
江隊氣若游絲,還不忘耍流氓:“感覺棒極了……”
嘉茵差點又想給他一拳頭,男人也看出她害羞了,接著得瑟:“不稀罕我可以罵我,但不許打我……”
說得自己好像有多委屈,嘉茵帶著顫抖的哭腔,咬著唇瓣把滿眶的眼淚憋回去:“我才不打你。”
丫頭片子使勁兒抹著眼睛,江淮放看不下去了,聲音細細地嗤笑:“哭吧,哭出來就好多了。”
“……”
為什麼明明身受重傷、失去朋友、被人報復的是他,他卻還能耍嘴皮子?
他和東子都是這麼一個傻樣兒,他們特警就都這個樣兒,敢打敢拼,卻能在談笑間將生死置之度外。
可為什麼要讓無辜的英雄喪命,怎麼能有這樣的無常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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