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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活蹦亂跳站在這裡。”
崖兒慢慢仰起了唇角,笑也笑得有些淒涼。略遲疑了下道:“我不太放心波月樓,不知紫府君會不會為難蘇畫他們,打算回去看看。”
胡不言吃了一驚,“你不怕被他逮住?”
她說不怕,“我易了容去。”
胡不言覺得她大概是瘋了,“老闆,你是不是相思成狂了?他風塵滿袖不是來和你談情說愛的,他是來執法的!私闖琅嬛是多大的罪你知道嗎?”見她一臉茫然,他咬牙切齒告訴她,“輕者見閻王,重者囚禁八寒極地,受永世冰刑之苦,你還想去嗎?”
她說去,“我只是不放心蘇畫他們,一旦確定他們安全,我即刻就離開。”
胡不言見說服不了她,唯有作罷,轉過身往外走,邊走邊嘟囔:“你去就去,反正我不陪你發瘋。你讓他們捉住才好呢,省得整天驅使我……”說罷又回頭瞧了她一眼,終歸還是硬不下心腸,垂著腦袋囑咐,“見勢不妙趕緊逃,我在青石門邊第二個窗戶底下等著你。”
崖兒說好,闔門換了衣裳,戴上人皮面具,再出門時,就是個八字眉、八字鬍的少年模樣。這是她以前慣用的裝扮,樓里人見了甚至不需要詢問,一眼就知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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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舍洲迎的是八方客,生意人,一般不會主動閉門謝客。所以要判斷一個地方是不是出了什麼要事,只需看大門。大門日夜大敞,就表示天下太平;大門虛掩上,那就可以揣測這裡是不是遭了難,要出人命了。
波月樓今天就不祥,巨大的樓門閉得嚴絲合縫,門外站哨的也換成了一身皂袍的司命,看來紫府君已經到了。
還好,她在這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每一處暗道都瞭然於心,幾次迂迴穿行,人就進了樓裡。不過從樑上翻身下來時,還是嚇了送茶的門徒一跳。她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門徒看清了她的臉才大鬆一口氣。不需多言,她接過他手裡的茶盤閃身進觀指堂,進來後發現氣氛是真的凝重,蘇畫坐在上首,臉上極力保持微笑,但那笑容多少有虛張聲勢的味道。不動聲色看了進門的她一眼,對訪客道:“仙君,小女子先前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了。但仙君是上仙,不分青紅皂白隨意扣人,實在有失風度。我無罪,無罪就應當容許我跑,眼下仙君又追到王舍洲來,如此不依不饒,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崖兒屏息凝神,把視線調轉向了那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月未見,他依舊是微風漾水的清正模樣,只是禪衣外罩了皂紗,襯得臉色有些蒼白。她不敢看他的正臉,即便自己有面具,也害怕被他識破,只是半藏在柱子後面聽他說話。他說:“把嶽崖兒交出來,否則本君拆了這波月樓。”
她心頭踉蹌了下,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看來這回真是恨毒了她了。胡不言猜得沒錯,誰也不能忍受再三的戲弄,破廟裡的那隻老鼠徹底惹怒了他,她現在要敢露面,他八成會活撕了她。
小心翼翼往後縮了縮,她向蘇畫遞眼色,蘇畫會意,莞爾一笑道:“仙君有話好說,樓主既然知道你們正緝拿她,又怎麼會留在樓裡?我們呢,不過是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借波月樓的片瓦遮身而已。仙君慈悲為懷,怎麼忍心毀了這樓!況且……”她勉強硬起頭皮周旋,“況且我們樓主有句話,命我轉告仙君……”
她說半句又吞半句,紫府君倒沒什麼表示,靜靜等待下文,大司命卻很不耐煩,慍聲道:“別玩花樣,有話就請直說。”
蘇畫早看這判官臉的人不順眼了,頗不屑地乜斜著他,“我們樓主說了,圖冊現在在她手裡,請仙君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波月樓有個閃失,那麼圖冊便也會有閃失,還望仙君三思。”
結果這些話引發了他的冷嘲,他笑起來,蔚然的眉眼,卻迸發出一種別樣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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