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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辰,偏偏腦海中的睏意一個勁兒的和他作對,他晃了晃腦袋,“那就麻煩宋小哥了。”
“不麻煩。”宋逢辰笑了笑。
說著,郭炳生站起身,也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其他,踉蹌了好一會兒,這才靠扶著桌子站穩了身體。
看著他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宋逢辰連忙伸手扶住他:“我扶你去臥室。”
郭炳生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好。”
推開臥室門,迎面而來一股涼風,屋子裡一片陰暗,窗簾拉著,零散的透進來幾縷光線。
宋逢辰眉頭微皺,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把郭炳生扶上床,對方一沾上枕頭就沉沉睡了過去。
宋逢辰給他蓋好被子,這才站起身。
他環顧四周,在房間裡踱起步來。
偏偏連著轉了三圈,還是沒發覺出什麼問題來。
大概是他太敏感了吧!
想到這裡,宋逢辰勉強壓下心中的疑惑。
卻不想就在他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腦門上突然傳來一點微不可查的刺痛。
他抬頭,正對上頭頂上一根稍顯破舊的房梁。他向後退了一步,刺痛消失了。再回到遠處,刺痛又出現了。
宋逢辰沉了沉氣,目光落在身旁的木桌上,而後一提氣,一腳踩在木桌邊緣,騰空而起,左手在木樑上一摸,落地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塊磚頭。
準確的來說是一塊裹著白布的磚頭,白布裡頭還包著九張紙錢。
原來是這麼個小玩意,難怪他一時之間都沒有察覺出來。
他心神微動,鬆開手,掉落在地上的那沓紙錢突然竄起一道火光來,順勢點燃了旁邊的白布。
……
西郊木工廠。
“小黃,手手手——”
猛地聽見一聲驚呼,被稱作小黃的年輕男人下意識的縮回手。
等他回過神,才發現要不是自己及時把手收了回來,這會兒他的這一雙手恐怕已經跟著木板被切割機切成兩半了。
看見這一幕,剛才說話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他喝罵道:“小黃,怎麼回事,切割木板的時候也能出神?剛才要不是我看見了,今天你這雙手可就沒了……”
小黃同樣心有餘悸,面對中年男人的呵斥,他無力反駁,只能說道:“是,師傅,是我粗心大意。”
他總不能說就在剛才,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濃烈的不安,然後就分了心吧。
看在小黃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中年男人眼底的怒火消了不少:“下次注意點知道嗎?”
“知道、知道。”小黃連聲說道。
話音剛落,他面上一白,緊跟著一口鮮血噴在了中年男人臉上,而後直瞪瞪的倒了下去。
中年男人條件反射般的抹了抹臉上的鮮血,驀地回過神來,低頭看向面部著地、渾身抽搐的小黃,瞳仁一緊,失聲喊道:“小黃——”
“宋小哥?”房間裡突然響起來郭炳生的聲音。
他坐起身,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突然間就沒了睡意的事實。
說完,他的目光落在宋逢辰腳邊的火堆上,不禁疑問道:“這是?”
“您醒了。”宋逢辰抬頭,拍了拍手心的灰塵,而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他說了一遍。
“磚戴孝?”一聲驚呼過後,郭炳生直接陷入了沉默,光是聽見這個孝字,就知道這絕對不會是一個好詞。
“《說郛續》卷七引明楊穆《西墅雜記》有言:梓人厭鎮,蓋同出於巫蠱咒詛……又皋橋韓氏,從事營造,喪服不絕者四十餘年,後以風雨敗其垣,壁中藏一孝巾,以磚弁之,其意以為磚戴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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