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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潛,你聽我說!”李筠壓低聲音道,“他在講經,會說很多修煉竅門,你都不聽了麼?”
“不了,你們先聽吧,”程潛面無表情地道,“我走了,不稀罕。”
韓淵和李筠當然不可能自己留下,此時講經堂才開始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他們一行人的離場畢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一時間連周涵正的目光都投注到他們身上,李筠無可奈何,只好飛快地轉身,衝高臺上的周涵正道:“左護法原諒則個,我們掌門師兄有些不適……”
周涵正動作有些輕佻地搖擺著扇子,面帶譏諷地衝李筠一笑道:“哦,那讓你們掌門師兄多加保重。”
說完,周涵正目光一轉,落到了背對著他的程潛身上,他拖著長音,輕慢地說道:“那個小子……嗯,那個拿木劍打人臉的小子,你雖然也稀鬆平常,但是劍術還有點意思,若是想再進一步,不妨到我門下試試,過了考校,說不定你能找個正經學劍的地方。”
程潛好像沒聽見一樣,腳步不亂,頭也不回地架著嚴爭鳴往外走去。
韓淵不知所措地看著程潛難看的臉色,不知道他是真沒聽見還是怎樣,小聲多嘴道:“小師兄,那個姓周的……”
程潛從牙縫裡擠出了他這輩子第一句粗話:“放他孃的屁。”
韓淵只好默默地閉了嘴,緊緊地跟著他的三位師兄。
半個山坡的人都在看他們,那眼神或譏誚或嘲諷,好像在看一群灰溜溜的喪家之犬。
少年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別人瞧不起,在這一點上,不說程潛,就是嚴爭鳴、李筠甚至韓淵都是一樣的。
李筠驀地偏過頭去,粗魯地抹去眼眶裡轉了大半圈的眼淚。
就在他們一行快要離開講經堂的山坡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爆喝:“站住!”
隨後一道人影一起一落,不偏不倚地擋在幾個人面前,正是那棒槌一樣的窮酸道姑唐晚秋。
她在東海上與大魔頭蔣鵬那以卵擊石的一戰讓程潛受益匪淺,程潛甚至想過,以後如果以後他們在青龍島上常住,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去拜會一下這位我行我素的唐真人,卻沒想到青龍島不是那麼好住的。
此時他滿心遷怒,連帶著對唐晚秋也沒什麼好感,見她攔路,程潛回手將嚴爭鳴腰間的佩劍解下來拎在手裡,在胸腹前一橫,頗為不客氣地說道:“唐真人有何指教?”
唐晚秋硬邦邦地說道:“講經堂難道是菜市場,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一邊的李筠勉強壓下心頭火氣,握緊了身側的拳頭,舌尖狠狠地在上牙堂抵了一會,這才勉強用比較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們已經稟明瞭周左護法,送掌門師兄前去……”
唐晚秋截口打斷他道:“方才那一下難道能將他摔殘了,需要你們這許多人抬著他一個人?用不用我再替你們叫一輛八抬大轎來?”
李筠:“我們……”
程潛驀地上前一步,他此時簡直是狗膽包天,在李筠驚懼的目光下毫不客氣地對唐晚秋道:“讓開!”
唐晚秋的目光掃過嚴爭鳴,落在程潛身上,冷笑道:“惱羞成怒……哦,我明白了,你們是打算從島上逃走吧?一群廢物。”
程潛握住佩劍的手指緩緩地往上移動了幾寸。
唐晚秋彷彿不知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仍不依不饒道:“怎麼,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難不成你們也有羞恥之心,覺得屈辱了?”
程潛悍然抽出了嚴爭鳴的佩劍,毫不吝惜地將大師兄那價值連城的劍鞘丟在地上,罔顧身後師兄弟們的驚呼,不計後果地一劍削了過去。
程潛這小半年以來,每日五個時辰的練劍,不說一日千里,此時起碼已經能將氣感融入劍招中了,只是平時用的都是木劍,威力始終是有限,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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