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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致知道她是個注重邊界感的人,所以類似這種問題從來不過分追問,最多不痛不癢地閒聊幾句,偶爾言行過於關切,也能很快拉開距離。
不得不說,這種相處狀態對她來說很輕鬆。
“明晚八點演出?中午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嚴致問。
談聽瑟朝他歉意地笑笑,“明天要見一個朋友,後天再一起吧。”
她已經約好和聶顯明天中午見面。不管怎麼說,過去聶顯對她照顧很多,她隱瞞訊息也是事實,總要親口道歉的。
“好吧。”嚴致點點頭,依舊沒有多問。
兩人在天台坐了一會兒,起身下去時誰也沒提起剛才的事。等回到大廳後,剩下的時間裡他們也沒有再和陸聞別有什麼接觸,彼此似乎相安無事。
第二天上午談聽瑟跟著眾人一起排練,結束後連頭髮都沒拆,只換了身衣服就趕到了跟聶顯約好的餐廳。
走到門口時,她逐漸忐忑起來。
大概四五個月前聶顯聯絡到了她,說是意外透過芭蕾舞團的報道得知她沒死。
接到電話的瞬間,她大腦實實在在空白了一瞬。就像被人從嶄新的、無所記掛的“未來”,驀地拉回到了過去。
她投入在新生活裡太久,已經忘記回憶過去的滋味了。
聶顯沒指責她,只是在極度震驚之後“訓斥”了她一通,最後沉默半晌,說即便不清楚別的內情,也不怪她這麼選擇。
她不是那種會吐露脆弱的人,所以只表達了自己的歉意,沒有提及那些苦衷。
“您好,請問有預約嗎?”門口侍者禮貌地詢問。
談聽瑟回過神,微微頷首,“預約的人姓聶。”
“原來是聶少的朋友,這邊請。”
侍者帶著她從樓梯上二樓。
二樓某個包廂裡,聶顯狀似無意地催促,“我還約了人談事,估計快到了,你先走吧。”
陸聞別淡淡瞥他一眼,拿起掛在一旁的外套推門走了出去。
地毯消解了腳步聲,他隨意將西裝搭在左手小臂上,繞過轉角踩下樓梯。走到一半,侍者從轉角處上來,看見他忙稍稍鞠躬示意,“陸先生。”
陸聞別眸光未動,微微頷首。
下一秒,一道纖細的身影驀地闖入視野,他瞳孔緊縮,腳步停了下來。
幾步開外的女人一襲簡單長裙,長髮規規矩矩地梳成中分低髮髻,露出光潔的額頭與臉頰。不同於昨晚的精緻妝面,她此刻素著一張臉,抬眸時雙眼皮的褶痕清爽乾淨,眼眸黑白分明。
這會兒的她,看上去更有過去的影子。
四目相對,他喉結微動。
談聽瑟目光定了定,隨即若無其事地移開,與他擦肩而過,連昨晚生疏客套的一句“陸先生”也不再有,好像他真的只是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很快,腳步聲消失在身後,只剩他一人還停在原地。
陸聞別放緩呼吸的頻率,呼吸卻因此而變得深重。他靜靜站著,下頜線因咬住牙關而收緊,半垂著的眼掩去了眸底的情緒。
好一會兒過去,他才又繼續往樓下走,只不過步子卻越來越緩。
“陸先生?”樓下的侍者詢問似地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站在幾級臺階之上的男人驀地一掀眼,眼眸漠然得沒什麼溫度,看得他心裡一陣發怵,“您這是要走了嗎?”
“嗯。”
高大的男人面無表情地經過他,然後徑直離開。
……
加萊歌劇院芭蕾舞團知名度高,中國巡演的訊息宣傳得沸沸揚揚。再加上女主角是風頭正盛的華人女首席,所以演出門票很快就銷售一空。
首場演出定在了松城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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