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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辰川正要開口,舒穎麗已經數了起來:“每天和他在一個屋簷下共處,各種不方便的事情都要你照顧他,你們還是同事,互動起來難保不會露餡,萬一哪天被所有人知道了,到時面對的情況你根本想象不出。”

“我考慮過的。”許辰川說。

舒穎麗苦笑了一聲,意思不言而喻。

“我真的考慮過,”許辰川有點急了,“就算沒有完全考慮到,以後冒出更多的困難,我也會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媽,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白祁他真的為我變了很多,等你多瞭解他一些就不會阻攔了——”

“阻攔?”舒穎麗沒精打采地搖搖頭,“我才不會做那麼無聊又沒品的事呢。說到底,最後吃苦的也是你自己,我跟你爸除了看著心疼也做不了別的。”

她衝了衝手,轉身就走:“碗歸你洗了。”

許辰川看著她的背影,有些黯然。

******

“他是這麼說的?”沈冀嘴角帶著點笑。

“是啊,還說什麼會對自己的決定負責——好像他負得起似的。”許國齊連連搖頭。

沈冀低著頭站在窗臺邊,手中花灑一小點一小點地噴著水。

以前程容對花粉過敏,這個家裡只有各種觀葉植物,放眼望去一片深深淺淺的綠。如今這裡的顏色漸漸豐富了起來,雖然已經是暮秋,仍舊有幾株花朵鮮豔地開著。沈冀神情專注地澆著月季,口中說:“既然他自己想好了,你們也不用操心了。”

許國齊坐在桌旁,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神色:“做家長的,就算說著不操心,哪裡能真的做到。”

沈冀從月季換到吊蘭,突然說:“那時候我爸媽也怪我給自己找罪受,好幾年都沒讓我帶程容進家門。”

許國齊臉上一僵,頓時後悔了,倉促地岔開話頭:“這盆是什麼?”

“銀邊吊蘭。”沈冀回頭對他笑了笑,“阿齊你還記得我爸把程容打進醫院的事嗎?我當時如果沒有那麼倔,被他們多罵幾次,說不定就跟程容分了,現在也不知道會過什麼日子。”

許國齊看見他那抹跟程容如出一轍的笑意,愣神了好一會,沈冀卻又轉了回去。許國齊對著他的後腦勺不自在地說:“我不會打人的。”

許國齊年輕的時候,私底下也沒少罵過沈冀那個蠻力的爹,如今自個當爹了,當然不會忍受自己變成那種父親。

“我知道你不會。”沈冀當即說。

他走了兩步:“哦,這盆仙人掌養了好多年了。”

“嗯……好像是。”

仙人掌不怎麼需要澆水,沈冀蹲下身仔細擦了擦盆沿上的積灰:“這兩天我澆花的時候,腦子裡一直在想一句話。”他清清嗓子,“‘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

許國齊心頭像有鈍刀子磨,不忍地叫了聲:“沈冀。”

“小時候背了那麼多課文,九成九都忘掉了,這一句卻一直記到了現在。大概是因為那時候考試填錯了太多次吧。”沈冀笑著放下了花灑,“以前我總以為作者是在感嘆妻子去世得早,最近才覺得,也許他感嘆的是時間過得太快。昨天才種下的樹苗,今天就成了綠蔭……等到明天,連妻子的樣子都模糊了,上了奈何橋還得眯著眼睛認半天。”

他正視著許國齊:“阿齊,人生就這麼一點長。讓他盡情去過,別白白留下遺憾。”

******

“轟!”

近在咫尺的炸裂聲震耳欲聾。一艘戰艦的粗壯船桅被這一記炮彈轟斷,傾斜著墜入了激盪的海水中。沿著千米堤壩,一列緩衝用的沉船在熊熊燃燒,火光與嗆人的黑煙被海風吹亂,翻卷著升向天際。大壩的石塊被炮彈崩碎,喀拉拉地紛紛落下,濺起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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