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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從蘇群的酒吧回來,我就開始在所有相熟或不相熟的朋友圈子裡招集人馬,為蘇力盡一個朋友所能盡的一切努力,爭取能讓他少遭些罪。我讓我爸託託關係,可我爸不是通天之人,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也太棘手了,遠水終究解不了近渴。
憑心而論,我和蘇力之間並沒有太深的感情,可同事間地守望相助和私下裡的投資合作都足以讓我為他奔走。我是在還他的情,也是在同情他。
夜深人靜的時候,葉帆打來電話。她說也沒什麼事,她不想煩我,只想聽聽我的聲音;她說,我要是忙的話就去忙好了,不用管她,只是不要將電話結束通話,讓她一直聽著就好。
我心裡過意不去,實在有些內疚,對她的確有點冷落了。我對她說我什麼事也沒有,就想聽她的小豬叫,好聽極了。
她就哭起來,很壓抑地哭泣。她說不想讓我心煩,可就是忍不住。坐在電話這頭的我,聽得一陣揪心,真想在她身邊安慰她,讓她永遠不再有淚。可我能做到麼,這個世界上,我可以憑自己的意願選擇地東西太少了,何況是人。
對命運,我可以任性麼?
(第九天的事)
早上,我起得很晚,懶懶地擁著被子,將屁股晾在似火的陽光下,迷糊了一陣,又過去一個鐘頭。
我雙眼迷離,待看清鬧鐘的時針,這才一個軲轆爬起來,想著今天還得繼續忙蘇力的案子,約好律師在中午十二點見面的。
大律師是託朋友關係才約成的,一般地案子人家根本不接,上檔次地案子接不接還得看心情。所以,我就更加不好誤了鐘點,水也沒顧上喝,風風火火地趕去位於國貿的律師樓。
趕到的時候,一個即將畢業的小學妹早已等在寫字樓的臺階下。她斜挎著一個奶白色帆布包,正在東張西望地搜尋著我的身影,不時抬起潔白的手腕看看時間,又不安地跺跺套著誇張碩大球鞋的纖纖細足,神情很是焦急。
我這輩子沒少犯女人愁,也沒少消美人恩。看看,這些實心實意為我操心費神的,有哪一個不是小丫頭片子……他媽的,我又付出個屁了,值得她們這麼回報我?
我心含內疚,一步步蹭到她身後。
此刻正回頭顧盼的她嚇了一跳:“啐,什麼人啊你,就會嚇人!哎,你怎麼才過來啊,人家還有一大堆事要辦呢,今天是特意抽出午飯時間來跟你談案子的……這不,剛才還叫了外賣,都沒去餐廳吃飯。”
我扭扭捏捏說不好意思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便緊隨她走進了寫字樓。她將我帶到律師辦公室做完介紹之後就趕去安靜的房間去做虔誠的祈禱了。
那個中午,我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捱過去的。
大律師其實是我大學的法學教授,只不過我就聽了她幾堂課而已,所以算不上認識,但她卻是曾經和我有過朦朧一腿的回族小學妹的姨媽——對了,就是上面把我引到這裡又趕去做禱告的那個小姑娘。
律師老太太專做刑事案,不見兔子不撒鷹,出手就是重拳,一擊必殺,據說在圈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從沒失過手。她說現在檢察院還沒有送審,她沒法更詳盡地瞭解案情,但像蘇力這種證據確鑿又涉及外籍人士的案件,無論從哪方面都是沒有指望可以通融的,因為現有的證據表明川島永樹對柳芊芊存在猥褻行為而並未真正實施強姦。是否存在強姦未遂,也很難認定,因為現場的監控攝像頭只能模糊地拍到川島將劉芊芊脅迫的地下車庫角落的過程,而最後的犯罪實施是在一個監控死角。如果能證明趕來的蘇力阻止了川島即將實施強姦的行為,那強姦未遂的罪名就確定了,蘇力也因此可以從防衛過當上去辯,可目前恰恰無法證實川島當時正在或即將實施強姦行為,因為受害人柳芊芊和蘇力的特殊關係眾所周知,單憑她的證詞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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