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7章 蕭雅的新加坡歲月,哥,請再擁抱我一下,木小水,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葉帆走了。她離我那樣遠,遠得足以令我遍尋不見。
曾幾何時,手中的真實充滿了我的心房。此刻,溫暖猶存,我卻失去了那雙溫軟的小手。她註定似的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
短短數天的緣分,對於我和她究竟意味著什麼?
是啊,我和她的故事確實是源於一個虛無縹緲的夢,綺麗的、迤邐的夢,一個不能觸碰的夢。
在我的記憶中,她水波似的眼睛,勾魂攝魄般的明亮。這流轉的明亮究竟令我想起了什麼?此刻追憶,那是一個影子——竟是小妹流水般清亮眼神的一個倒影。
記憶的年輪迴轉。記憶中的女孩總在一抹餘輝的絢麗中衝我甜甜地笑,大眼睛眨呀眨的,好似蘊含著永無止盡的意趣……我的記憶沒有出錯,但我前塵憶夢般的追索卻沒有入道正途;此刻,我終於知道自己的腦海中為什麼會突然顯現出這一幕。
記憶中的女孩,她臉上的輪廓越發清晰可辨——那竟然就是小妹。
我知道,這短短數天的記憶就是我一生的真實寫照。我失去的不只是葉帆,還有小妹和田田;我失去的是自己的青春歲月、似水流年。
……
“都瞪著我幹什麼,瞻仰遺容啊?”我抬頭瞧了瞧正在做前敵觀察的父母,手裡攥著葉小豬頭留下的字條,心中窩火,甕聲甕氣地哼哼,“都節哀順變吧!”
我爸臉上一哆嗦,“這孩子,嘴裡就沒個好話!哎我說,你這個事辦得不地道啊,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家自己扛著呢,這個……”
我媽插口道:“她昨晚沒個明白話兒就走了,我們也不好追問。可是,你們這到底是怎麼說法啊?”
他倆還想嘮叨下去,被我果斷制止了,“行了行了,橫豎都是我一個人的不對。我是歷史的罪人,連八國聯軍是我勾搭來的,行了吧。你們到底想讓我怎麼樣,結婚也是你們,不結婚也是你們,我到底還有沒有點兒自主了,是你們娶媳婦兒還是我娶。對小妹,對我,你們怎麼就是不放手呢,你們要捆兒女捆到什麼時候?”
我爸媽都不言語了。我爸是直肚腸的無奈,我媽是彎肚腸的繞不開。
入夜了。我一整天都陷在許同皓的電話和葉帆的留言所帶來的煩擾中。尤其是葉帆,她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走了,給我留下了什麼?我心裡其實怕極了,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明天等待我的又是什麼結局。
我失去理智,胡亂翻找。
找葉帆在日本的電話?我似乎從沒問她要過電話。找她日本的地址?我從沒向她打聽過。我甚至忘了她的日本名字,只知道他爸爸在東京大學教書,在東大醫院坐診,還有,就知道她在佐藤父子的公司上班……
這些人無一不是欲將我除之而後快,他們又會給我帶來什麼福音呢。葉帆如果成心躲我——日本是不大,地球其實也不大,飛機轉一圈不過一個晝夜——我找得著她麼!就像田田,我至今也不知道她身在何方,過得怎樣……這都是上蒼對我的懲罰。是我作孽太多,罄竹難書,所以老天一定要我嚐盡萬般苦果。
晚飯的時候,我爸媽又來我房間做客,雙雙光顧我這個從來不打掃的豬圈。
“小雅那邊沒什麼事兒吧?唉,我們心裡惦記,你別怪我們煩,哪有做父母的不牽掛兒女的?”爸媽在一旁嘮叨著,語氣倒是和藹,還透著那麼一股辛酸,弄得我實在不好意思再和他們吵吵嚷嚷錙銖必較,大家和氣生財對吧。
“小雅想回來。我看也是,她在那邊待得太久了,眼睛康復也沒太大進展,真怕她心裡憋出病來。”我探著我爸的眼神說道,心想這事兒還得老爹點頭。他要是死心眼兒,我跟我媽說破了天也沒門兒。
我爸一臉不以為然,“現在回來,眼睛還要不要了?不行,總不能白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