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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似是隻剩下了段明燭一人,正在這時,他卻突然開口道:“先生能猜得出絃歌的心思麼?”
這個時候,屏風後面突然走出來一個廣袖白袍之人,但見他身形頎長,眉目清雅淡然,氣質超群,遺世獨立。
“依臣看,楚大人還是鍾情於長公主殿下的。”
“可他還是不願意娶阿姐啊。”段明燭坐在桌後,撐著下頜,默默道。“你這比武招親的法子不會不靈吧?”
“陛下且再等等。”沈扶說。“若是不靈,微臣任憑處置。”
一聽這話,段明燭彷彿突然來了精神,不由抬頭看向他:“真的?”
沈扶看著他不知打什麼鬼主意的模樣,不由微蹙雙眉。
段明燭眨了眨眼睛,狡黠道:“朕想怎麼處置都可以?”
此時屋裡並無旁人,沈扶曲指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說正事呢,陛下在想什麼?”
段明燭假意吃痛,滿是怨念地揉了揉額頭。
沈扶思忖片刻,轉移了話題:“楚大人不過是覺得自己身體不好,配不上長公主殿下。否則,他們本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嗎?”段明燭換了個姿勢,改為靠坐在椅背上,歪了歪腦袋,看著方才楚酌所立之處。“他們現在也可以是。”
沈扶看向他,頓時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段明燭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朕是天子,既然朕賜婚,那他們就得天造地設。”
恨難言(六)
自從王舟退婚之後,段明燭馬上下旨,為長公主段雲岫舉辦第二次比武招親。由於禮部尚書袁宜哲之前已經被參過一本,所以這次更加謹慎起來,唯恐再出現什麼紕漏。
他擬好了報名條件,寫成奏疏,又給禮部的幾個下屬閱覽了一邊,確認沒有問題,才呈了上去。
哪知沒過兩天,段明燭下旨取消了比武招親。袁宜哲兢兢業業數日,禮部也為著這第二次比武招親忙了數日,一朝取消,更是令他們有口難言。
聽說,有人瞧見長公主段雲岫得知此事,非常生氣,親自前去養心殿詢問緣由,最後卻無功而返。
段雲岫一不痛快,就跑去了京郊大營。八月末的鳳京府,天已經漸漸涼了下來。今日的風還很大,段雲岫坐在轅門處,高高的馬尾被風吹起,幾捋亂髮拂面。
她聽著校場喧囂的練兵聲,拿起酒罈猛灌了一口。烈酒過喉,胃裡但覺滾過一陣火辣。不知過了多久,夕陽漸落,校場上喧囂的聲音漸漸消失,練兵已經結束了。一罈酒全被她灌了下去,仍覺十分不過癮。
“再給我拿一罈酒來。”段雲岫吩咐站在身側的副將。
那副將說道:“回稟殿下,營中的酒並不多,方才已經是最後一罈了。”
段雲岫眉心一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她酒量尚不錯,至少相比段明燭要好一些。喝一罈錦江春尚能清醒,再喝第二壇就不一定了。只是她現在心裡異常地煩躁,除了喝酒,她想不出該如何排解。
今日,養心殿突然傳出旨意,稱長平長公主的比武招親取消。她親自去詢問原因,她的好弟弟卻說,這是楚酌的意思。
段雲岫更是生氣,楚酌插手過一次她的親事,她姑且容忍了,這次不知又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讓陛下取消比武招親。
出了宮,她騎馬去了靖安侯府,打算找楚酌算賬。可是楚酌好像早就料到她會來,根本不在府中,也不在兵部衙門,就連侯府管家都不知道人去了哪兒。
她心下無處發洩,於是騎馬來了京郊大營。
那副將低頭不語,段雲岫揚手一擲,將酒罈狠狠地拋了出去,啪的一聲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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