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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其他人帶走。”
鄭氏和何氏還在大聲喊冤,侍衛們強行將人扭送走。沈扶望著一桌豐盛的飯菜,不發一言。
賀潯見狀,無聲嘆了口氣,然後走上前去,跟他勾肩搭背,又恢復了一貫吊兒郎當的神情:“怎麼樣啊沈兄,我這次沒來錯吧?你是不是該好好想想怎麼報答我?”
沈扶抓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個手腕拿了下來,淡淡道:“你想讓我如何報答?”
賀潯想了想:“請我吃個飯,這不過分吧?”
沈扶望著面前一桌子豐盛的飯食,說:“這裡有這麼多飯菜,都歸你了。”
說罷,他轉身向屋外走去。
“喂,你……”賀潯看著他背影,實在無語,正想追上去,卻發覺屋裡還有個小娃娃。
沈凝還在小聲抽泣,賀潯無奈,走上前去,蹲在她的面前笑了笑:“放心,只要你是無辜的,你家人做的事,不會遷怒你,不必害怕。你都知道些什麼,現在就跟哥哥我從實說來。”
沈凝抽泣著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夜爺爺和阿婆昨晚在爭吵,好像還遇到了什麼人,他們一晚上沒睡,心事重重的樣子,今早就叫我去讓堂叔來家裡吃飯……”
賀潯臉上微微凝重,斟酌片刻,又問:“來你家的是什麼人?”
夜色深沉,一彎上弦月懸於空中,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駛入宮門,隨後從車上下來一位身披狐裘的年輕公子,抱著手爐,在太監的帶領下前往養心殿。
楚酌踏入屋內,跪地叩首:“臣楚酌,給陛下請安。”
段明燭還在看摺子,瞧見來者,親自走到他面前,俯身扶起他:“跟你說過許多次了,若無外人,不必跪拜。”
楚酌斂了斂眸,說:“君臣之禮不可廢。”
“你們這些翰林出身的人,一個個只知道把體統掛在嘴邊。”段明燭無奈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想起了誰。
“罷了。你夤夜前來,可是先生那邊出了什麼事?”
楚酌點了點頭,從袖中取出一封信,起身雙手呈上:“先前,臣讓賀潯去照應沈大人,今晚賀潯遣人送來了密信,派別人我不放心,還是親自來呈給陛下。”
段明燭接過信來拆開一看,迅速瀏覽一番,神色漸漸凝重。
楚酌輕聲道:“第一次刺殺,賀潯已經查明是玄羽司玄武營的人,至於這第二次,沈家的人已經全部被關進了臨安縣衙,目前還在審訊當中。”
看到又是刺殺又是下毒,段明燭的臉色愈發不好看,他攥起了拳頭,漸漸收緊五指,沉聲道:“朕就知道太后不會放過先生。一個已經被抄家革職的人,她都要趕盡殺絕。”
楚酌見他已經看完了信,遂將其取了過來,連同信封一起在蠟燭旁邊引燃,然後丟到了火盆裡。
“欒黨辦事的風向來如此。當年,大殿下還在世之時,太后就對東宮恨之入骨。如今,景王已不是太子,對於廢太子黨,太后定然不會放過。”
火苗很快竄了起來,信封被燒成了灰燼。段明燭視線落在火盆上,神色微暗。
“恐怕也不止如此。”段明燭說。“如今,欒黨在朝中一手遮天。而朕剛即位沒多久,根基不穩,太后是擔心朕想拉攏先生,暗中培養勢力。”
楚酌輕嘆,出言安撫:“好在賀潯辦事得力,沈大人這次並無差池,陛下也不必過分擔憂。”
段明燭神色稍緩:“賀潯出身燕梧鐵騎,他辦事,朕還是信得過的。也幸好你當初提出,把他安插到玄羽司飛魚營。但還是要讓他隱藏好身份,若是讓欒黨查出他是我們在玄羽司安插的眼線,他這步暗棋就廢了。”
楚酌斂眸:“臣遵旨。”
段明燭以手支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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