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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回來了。比擔心脊柱因病殘廢還早得多。
褚晏清想起他忘了向程醒言正式道個歉,為他的虛偽和掩飾,為他造成的所有煩惱和傷害。又猛然想起程醒言還立在陽臺窗邊,列車如果真撞過來,對方就得粉身碎骨。
他必須找到程醒言。他當即飄向陽臺,程醒言也回頭看他。
月色無瑕。人也是完整的。甚至,程醒言看起來完全是他們剛認識時的樣子,照舊掛了件談不上設計或者搭配感的t恤,頭髮應該進劇組後就沒仔細剪過,在脖頸後潦草地落著。還有鼻尖和半邊眼睛籠罩在煙霧裡,就好像他們在劇組裡那些趕通告的夜晚,需要依賴菸草來保持清醒,連場景都還原了。
地鐵怎麼會脫軌呢?列車又怎麼會撞破牆體呢?焦慮感總是毫無依據,但他仍然覺得很安心。劫後餘生似的。
程醒言見他愣著,先將他傷著的手仔細檢查一番,對結果不甚滿意,“又在滲血。”
褚晏清心不在焉的:“不用管。要不是你來看,我都沒感覺疼。”
程醒言將信將疑,又稍微調整了紗布的貼合位置,才放開他的手指,“煙抽完了,你晚來一步。”
“今天也不用在劇組熬大夜,你抽太兇了吧。”
“你有資格說我麼。”程醒言別過頭去,“我在想一個問題,靜不下心來。”
“在想什麼?”
程醒言遲疑片刻,“你爸爸,他,他虐待過你嗎?”
原來在想他的事。謹慎起見,褚晏清繼續問:“怎樣才算‘虐待’?”
“比如打你什麼的……”
褚晏清嚴肅地點頭:“有。因為我拒絕跟他商業夥伴的女兒聯姻,他曾經在臘月十八對我家法伺候,讓我大雪天跪在院子外邊,讓幾個下屬輪流用鐵棍打我……”
程醒言勉強笑了笑,將空的煙盒扔他身上了,“下一集該進行到逼你給他的小兒子捐腎捐肝捐心臟了,夠熬一鍋下水湯的。”
褚晏清壓住了那隻空盒,“連你也打我,真狠心啊。”
“沒跟你開玩笑。”程醒言收回了笑意,“你爸爸看起來也不缺錢,為什麼你還跟你媽媽住在這種地方?”
原來限制開銷也算虐待。對方其實還經常剋扣他的醫藥費和生活費,他也厚著臉皮去求父親要過,只得到模稜兩可的答覆,想來是要藉此機會迫使他服從罷了。算虐待嗎?反正他也活下來了。
但他現在精神木鈍,一回想什麼就頭疼得厲害,於是替父親挑了個缺錢的藉口,對誰都好,“他裝闊而已,前些年投資差點賠死,名下所有房產和股份都抵押出去了。而且他的錢源頭都髒,光靠拍電影洗不乾淨,給我也不敢要。”
“那他在圈裡的資源,總該分你一些吧。也沒聽說你受過他的提攜,他反倒還給你惹麻煩……”
“他做過太多混賬事了,所以總懷疑我會報復他,也不願意讓我當他的同行。應該說他其實挺有自知之明嗎?”
程醒言身形往他的方向側了側,看來是想抱住他。只是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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