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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走,推開門進入臥室,蘇沫還坐在牆角,像被魘住一般一動不動。
顧望找了件外套給蘇沫披上,將他拉起來,攬著人往外走。必須儘快離開,不然等周家人回過神來,這大宅他們未必出得去。
兩人坐電梯直達地下車庫,顧望隨便找了一輛車,讓蘇沫坐進去,然後扶著車門禮貌性通知他:“我帶你離開。”
車子停在一處陌生庭院內。蘇沫下了車,風一吹,恍然清醒了些。他不知道這是哪裡,顧望帶他來做什麼,腦子裡亂糟糟的,像被颶風捲過,不剩一點生機。
這房子長久沒人住的樣子,不過是乾淨的,應該有人定期打掃。顧望開了燈,啟動所有安全系統,然後帶著蘇沫去臥室。
“你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今晚在這裡睡。”顧望實在是心情好不起來,周千乘還在搶救,讓他心平氣和地面對蘇沫真的很難。不過他是極有分寸的人,答應周千乘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蘇沫像是失了魂的木偶,愣愣看著顧望。顧望看出他不對,怕他別是犯病了,問道:“帶藥了嗎?”
蘇沫搖搖頭,過了好一會兒,說“沒事”。
他已經不需要吃藥。
顧望見他比方才清醒,情緒也似乎穩定下來,鬆了一口氣,慢慢給他解釋:“這是總長一處私宅,不常來,你先在這裡住著,等風頭過去……”顧望說到這裡一頓,這風頭恐怕是很難過去了,如果周千乘無恙還好說,否則結局如何顧望根本不敢想。
“他會死嗎?”蘇沫問。
顧望和他對視幾秒,反問:“你希望他死嗎?”
蘇沫還穿著特意為今晚酒會準備的定製襯衣,如今上面沾染了大片血跡,他臉上也有,直挺挺站著,看起來有幾分無動於衷。
顧望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答案。
他看著蘇沫脖子上掛著的海螺珠,很平靜地說:“他昏迷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讓我護好你。”
多餘的話他沒再說,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是非對錯應由兩個人消化解決,不是外人能插手的。
蘇沫洗了個熱水澡,把水溫開到最大,身上燙紅了一片,仍然能聞到濃重的血腥氣。
是周千乘的血,帶著一股很淡的冷杉味道。那味道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原來周千乘也不是無堅不摧,玻璃扎進身體也會流血,也會昏迷不醒,也會死啊。
死這個字眼讓蘇沫止不住顫慄。
鏡子前裹著浴巾的身體蒼白消瘦,脖子上掛著的那顆粉色珠子卻潤澤照人。這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是周千乘給他的嗎?他努力回想,記憶的一角緩緩出籠。
“這顆海螺珠不比那塊破石頭好看又值錢?”
“算了,我不跟小孩子計較。”
“來,戴上看看。”
然後,他在周千乘給他戴珠子的時候,將一直握在手裡的玻璃刺了出去。
等蘇沫洗完澡出來,顧望不敢讓他一個人待著,好在這間臥室有隔間,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避嫌了,顧望和蘇沫說一聲,讓他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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