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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對蘇沫,是曾經的年少執念也好,是如今的想要馴服也好,總之他都要得到這個人。他甚至認為跟馴服honey和拳王並無不同。honey被取代因為完成了使命沒留下遺憾,拳王被摧毀讓他得到短暫發洩和治癒,他們都是周千乘腳下的臣服者。
一開始周千乘是這樣以為的。他甚至覺得摧毀也沒什麼。
可很快,他便意識到,蘇沫不是honey,不是拳王,蘇沫不行。
蘇沫不能有一絲意外。
蘇沫不能被取代,不能讓被摧毀,不能只作為短暫發洩和治癒而存在。
蘇沫是他的,結果不可更改,期限無限長。
他要蘇沫完完全全地屬於他。
我只想過好現在的生活。
這句話無疑是一針強心劑,將周千乘瀕臨爆發的怒火壓下去。一場風暴來得驚天動地,又退得無聲無息。
周千乘從蘇沫身上下來,坐在床邊,緊挨著他。
他們還是一坐一躺。蘇沫沒動,只是抬起手擋住眼睛。
過了很久,聽見周千乘說:“沫沫,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見蘇沫沒吭聲,周千乘又說:“過好現在的生活,我們好好在一起,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你得忘掉他,必須得忘掉。”
他說著,緩緩俯下身,攬著蘇沫的肩膀讓他坐起來。
然後去揉蘇沫的腳踝,很輕,一下一下的,找準那條被扭到的經絡,帶著薄繭的指腹壓在上面由輕到重打圈。
“以後吃飯不叫那幫小鬼了,”他仍然冷著臉,“橫衝直撞,沒點規矩。”
蘇沫微不可查鬆口氣,淡聲接話:“正是玩鬧的年紀。”
一場原不可避免的腥風血雨被幾句話沖淡。
蘇沫還處在驚魂未定中,周千乘說什麼,他就順著往下說,一時之間和尋常夫夫閒聊天沒什麼區別。方才那場爆發彷彿只是幻覺。
夜色漸濃,蘇沫緊繃了一晚的精神鬆懈下來,睏倦席捲而來。應對周千乘壓力太大,如今放鬆下來,他完全不想說話,只想趕緊洗個澡睡覺。
周千乘抱著他去洗澡,他也懶得動。不是控制慾強嗎,那就乾脆什麼都聽你的。
人間就是一場盛大的心理遊戲。施暴者被受害者同化,攻擊心態轉換,同情並照顧受害者的意願和需求,立場逐漸趨於一致,是利馬綜合症的主要表現。至於原因,誰知道呢,蘇沫想,或許周千乘潛意識裡有愧疚感和負罪感,對蘇沫即將造成的傷害猶豫不決,所以停了手。
周千乘是那種很難進行心理干預的人,內心強大獨立,是非觀獨成一派,做事果決目標堅定,而且十分警醒。他不適用於心理較量,蘇沫也自忖做不到。
目前能做的,就是將傷害降到最低,這裡面當然首先包括蘇沫自己。至於雙方立場是否能逐漸趨於一致,怕是以周千乘的性格很難達成。
不過不要緊,慢慢來,總會有機會。浴室裡響起嘩嘩的水聲,很快水聲停了,又響起其他動靜。
超大的圓形浴缸裡,帶著玫瑰香的泡沫鋪滿水面,蘇沫姿勢彆扭地兩隻手撐住浴缸邊緣,身子虛虛抬著,小心翼翼往下坐。
幾分鐘過去,蘇沫快要哭了,兩隻手臂撐得很酸,依然不得要領。
“不行,”蘇沫搖著頭,眉眼溼潤,受難和委屈的表情越發撩人而不自知,“真的不行……”
見他這個樣子,周千乘全身血液往某個地方聚集,他忍得快要爆炸,但依然耐著性子等蘇沫適應。
“今天你做的事我不追究,但要補償。”他說得冠冕堂皇,彷彿蘇沫欠他的,事實上他就是覺得如此,鐵了心要從別處討回來。然後假惺惺地問,“要我幫你嗎?”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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