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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強撐的冷靜只一句質問就消失無形。他說完方才那兩句“保證”已經耗光了力氣,如今徹底沒有辦法了,兩隻手絞住校服衣襬,半晌之後抬頭對上週千乘的視線。
“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每天都很怕……我要怎麼做你才能解恨呢,看在、看在這麼多年……”
周千乘不等他說完,突然上前一步拽住蘇沫衣領。蘇沫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無法控制地尖叫一聲,身子往地上滑坐。
強撐的鎮定一擊即碎。
周千乘一隻手從後面握住他的脖頸,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出聲。alpha的手掌很大,指節有力,整個覆蓋在蘇沫臉上。
“你敢跑,你爸跑不了,你信不信我讓你的教育基金也停了,你爸還能付得出醫療費嗎?”周千乘逼壓過來,嘴唇距蘇沫的臉不過毫釐,呼吸噴灑在對方臉上,威脅道,“你敢跑,我就讓你爸死在療養院。”
捂在臉上的手很快被眼淚打溼,源源不斷,帶著燙人的熱。
周千乘一滯,很快將手鬆開,下意識攥起拳頭,掌心溼滑。
“那你想怎麼樣,也要和他們一樣嗎?”蘇沫仰著臉看周千乘,面色是一種絕望的灰敗,他說著,猛地往外掙了掙,然後拉開校服拉鍊,將衣服脫下來。他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爛了,留在那條巷子裡,除了褲子,上身就只穿著周千乘的校服。
他把校服扔到地上,任由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燈光下的面板帶著溫暖的光澤,然而上面佈滿大大小小的痕跡,舊傷泛著黃,新傷發著紫,還有今晚剛打出來的,高高腫起來,是滴血的紅。
周千乘往後退了半步,別開眼。
“不對,你就是和他們一樣的。”蘇沫一字一句給周千乘下了定論,“你比他們還要殘忍。”
蘇沫一點點將自己從對方桎梏中挪動出來,兩隻手撐住地面,慢慢站起來。瘦弱的胸膛在光線中起伏著,兩條鎖骨高高聳起,肋骨清晰可見。
他站在那裡,像是一捧被風一吹就能散掉的塵土。
“你覺得是我爸爸害死你媽媽,可若說犯錯,他們倆都有錯。你是受害者,難道我和媽媽不是嗎?”蘇沫控訴著從前不敢說出口的話,“你要怎麼才能放過我?我去死可以嗎?”
他抬手抓住周千乘的衣服,睜著一雙麻木的眼睛問他,“死了,你能停下來嗎?”
“死”這個字眼讓周千乘產生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恐懼。他往後退了一步,將蘇沫的手指一根根掰開,衣服被攥過的地方皺巴巴的,溼乎乎地發著熱。
腦子裡有個聲音突然在說,不能再逼他了。或許,今晚先放過他吧。
於是周千乘大發慈悲:“你走吧。”
蘇沫似乎沒料到周千乘會這麼輕易放他走,他甚至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準備。他站在原地怔了兩秒鐘不到,然後轉身往家走。
蘇沫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漆黑樓洞裡。夜色中隱約傳來攀爬樓體的腳步聲,緩慢滯澀,不同於剛才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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