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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從小受過特殊訓練,再加上3s級資訊素本就是高感知人群,稍有風吹草動便能察覺。音樂節襲擊事件之後,周千乘心裡總是不踏實,也睡不安穩,有時候夢見蘇沫在爆炸現場,有時候夢見蘇沫血淋淋站在山崖邊。
凌晨兩點的走廊悠長安靜,蘇沫清醒了些,看起來並沒有因為周千乘的話產生什麼情緒,他只是緩慢而遲疑地搓著自己衣角——那是件白色t恤,他穿了很多年,因為太舒服了,穿舊之後便當了睡衣,捨不得扔,自己也說不清是念舊還是貪戀長時間積攢下來的溫度。
躊躇半晌,蘇沫說:“那你關上窗戶吧,過堂風會冷。”
周千乘低聲說:“好。”
◇ 84、闖禍的足球
雲城秋天乾燥,但今年氣候反常,天氣預報說未來三天有一場連綿冷雨。
醫院的一個老專家今天來救助中心現場坐診,給一個oga開了幾包中藥貼,還反覆叮囑注意事項:“下雨前貼上,每天貼夠十二小時。保持面板乾燥,如果還是疼,就先熱敷半小時再貼。”
蘇沫今天沒什麼事,便來問診現場幫忙。等老專家面前沒了人,他便坐過來,左右看了看,這才說:“醫生,我要三貼膏藥。”
老專家問他:“你哪裡不舒服?”
“……腿。”
“傷到了?”
“……嗯。”
“怎麼個疼法?”
“陰雨天的時候,像是玻璃扎進骨頭縫裡。”
“那這個膏藥你拿對了。”老專家自信地大手一揮,給了蘇沫三貼,“下雨前貼上保準管用。”
蘇沫把膏藥放進包裡,出門就碰到陳主任,小老頭兒揹著手慢慢湊過來,小聲問:“他啥時候走啊?”
“不知道。”
聽蘇沫這麼說,陳主任立馬不淡定了。他這個小廟裡放著這麼一尊大佛,快要把他緊張死了。一邊裝不認識,一邊還要事事上心,生怕出一點岔子。這要是在第四區,再大的場面都有齊顏鎮著,可在雲城,他真是兩眼一黑誰也靠不上。
實在沒辦法,陳主任就天天央著臉求蘇沫,說來說去都是那些話:你可千萬別和他頂著來,對他關心愛護一點,萬一出事千萬別賴上咱們。
蘇沫每次都認真附和:“陳主任,您作為我的直接領導,能不能幫我解決這個困難。”
陳主任連連擺手:“不行不行。”
蘇沫問:“那不然我直接趕他走吧。”
陳主任嚇到失語:“不敢不敢。”
兩人想半天沒個好主意,最後還是蘇沫拍板:“他願意住就住吧,估計住不了多久,他那種人忙得要命,不可能長期待在外面。等天一冷,肯定就走了。”
陳主任想想也對,便放下心來。
蘇沫從食堂買了飯往回走,正好遇到周千乘的保鏢阿旗也來打飯。
這次跟著周千乘來的兩個保鏢,其中一個就是阿旗。自從蘇沫在北歐逃跑事件發生後,跟著他的四個保鏢便被調走了,但不知為什麼,阿旗竟然又跟著周千乘來了雲城。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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