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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玉牘之後,執起桌上的硃筆,繼續開啟奏摺批閱。
兩個時辰後,已是深夜。
好在在此之前天帝已經批閱了數個時辰的檔案,將最後一本奏摺處理完畢,虞白溪起身,高大的身軀撐起身上的銀絲蟒紋白袍,卻略顯削瘦單薄了些。
殿內銀燭高燒。虞白溪立於窗邊,窗柩上映出一道高挑削瘦的身影。
那身影形單影隻。
所幸今日天氣不錯。
院內唯一一株白玉蘭花樹,已然盡數開花了。
天帝陛下神色不動,不見喜悲,下一瞬他直接消失在室內,轉而出現在後院的藥池邊上。
漢白玉堆砌而成的偌大池子,裡面翻滾著黑色的濃漿,濃漿的味道與天帝身上的藥味別無二致。
戰爭平息後,萬年間四界逐漸以天界馬首是瞻,有人自願蒙受天帝庇護,有人卻是迫於邪天帝的淫威。
但四界之中都鮮少有人知曉,這萬年間,這位傳說中屠盡了天下大能、以兇悍手段強行統一四界的天下第一,夜夜都會在這濃黑的、翻湧著的藥汁池水中浸泡度過。
站在自己都覺得難聞的藥池旁,虞白溪臉上無悲無喜,目光越過圍牆望向遙遠的天邊。
如今已過子時,想來那人早已在未央宮中安置妥當——白日裡,他便已將對方需要的人手和物件盡數安排人送了過去。
那隻懶洋洋的鳥,應當早已經入睡。
鴻蒙宮與未央宮的確相距過遠。
便是天帝也不可輕易將神識外放到那般強度,以去探查那座宮殿裡的情形——會驚動很多人,數不清的人。
而今夜也不過只是萬千歲月裡,極普通的一夜。不該有什麼分別。
……
視線重新落入翻騰的濃黑藥汁,又靜立良久以後,天帝方才抬手,開始緩慢地為自己寬衣。
然而才剛解開腰帶,天帝手上動作卻驟然一滯,猛地側目,目光落在天邊的一個方向上,直接凝固:“……你怎麼來了?”
……
那個方向上最初什麼都沒有。
須臾後,一隻通體鵝黃、在夜色掩映下顯得十分的嬌嫩鸚鵡,猛扇翅膀朝這邊飛了過來。
一道悅耳的聲音也跟著傳來,風風火火的,連風裡都多了幾分熱鬧。
戚葭說:“自然是,來找你睡覺的啊!”
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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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才說過喜歡安靜、不要天帝來打擾的啾,此時語氣理直氣壯:“我不是天后啦嗎?夫妻不是都應該睡在一起的麼?你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
小鸚鵡嘟嘟咧咧地來到天帝面前,聲音聽起來很是不滿:“還有你給我安排的宮殿距離這兒那麼遠,你又不過去,還得我親自飛過來。難道剛答應成親第一日,你便想架空我這個天后?”
戚葭剛出現時,虞白溪下意識屏息凝聲。待聽完小胖啾的抱怨和猜測後,語氣便染上了些許無奈:“……何來架空之說。”
戚葭:“那我問你,下午天帝立後的詔書裡,為何沒給本啾孩子一個名分?”
天帝立後的詔書下午便傳遍了整個天界,戚葭身為當事人,自然也拿到了一份,還是第一手、由陛下親自手書的詔書。
他原本還沒發現問題,是朔靈仙子提醒,他才知道若天帝當真愛惜他腹中孩子,是該給這孩子一個名分的。
“……”
面對胖啾的問責和質疑,虞白溪淡然展眉,語氣也十分淡定道:“你生出來,本座一定給‘祂’名分。”
經過半天的洗禮,關於懷沒懷孕這事,陛下也已看淡了許多,不會再無畏辯解掙扎。
戚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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