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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仿若進入無人之境,根本沒關注周遭的環境。蘇格說的多,魏母說的少,但是蘇格不論說什麼,魏母都有回應,還很捧場。
看了一會兒,季予惜突然生出個想法:【忽略年齡,我怎麼覺得他們倆還真有點般配。】
季母把季予惜按到座位上,意有所指地說:“其實人一輩子會多次動心是很正常的,並非每一次動心都要有結果,因為我們不是除了感情一無所有。”
季予惜明白季母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不論是不是有母子感應,剛才的那一瞬,他的媽媽應該是看透了他的想法,才會說這麼一句話。季予惜認真地點點頭,他覺得媽媽說得對。
季青白嘆道:“要是小顏看到蘇格在別的女人面前,是這副模樣,該有多傷心啊。”
季母忽然掏出手機,對準蘇格和魏母,錄了一段影片。王安華猜到了她想做什麼,只是問:“你確定要這麼做?”
“對,現在還只是個苗頭,既然遇見了就沒有放任不管的道理。”她錄了半分鐘的影片,發給小顏後,更是直接起身,朝蘇格走過去。
“嫂子!”季青白在她後面喊了一聲。
看她無動於衷,猶豫了一下,索性站起來跟上她,季予惜和王安華也一起朝著蘇格走過去。
綠茶過招
蘇格正在和魏母聊詩歌。他上學的時候讀過很多詩,愛古詩也愛現代詩,有一部分至今還刻在心裡。但他和舒顏沒這麼多話題可聊。不止舒顏,從來沒有人聽他聊起過這些。
他和舒顏在一起是舒顏主動,他還記得,舒顏追他之前,曾經說過一句話,她說聆聽是一種美德。
可能因為在他和舒顏相識的過程中,他總是在聆聽吧。現代人的時間寶貴,從朝到夕,往往匆忙。已經沒有多少人能夠停下來好好聽別人說話了,所以舒顏才覺得他稀有。
可他也想有人能夠聽一聽他內心的想法。
他沒想到這個人竟是一個大他許多的老女人。可能這麼說有點冒昧,但馮如琴真的大他二十歲。只看她的外表,他無法忽視這個事實,和她交談,卻往往會忘掉她的外表,覺得她是和他一樣靈魂被困住的同齡人。蘇格第一次在自己的日記本上寫下那句話——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若說他想做點什麼,他沒有那個膽量。
他只是一個凡人,一個俗人。離經叛道的事,在心裡想想都覺得羞恥,何況把內心的想法宣之於口。
只是他太貪戀這種靈魂自由的感覺了,總是忍不住渴望看見馮如琴,坐下和她說說話。其實,馮如琴的諮詢沒有那麼要緊,她想離婚,但不想打官司,打官司只是備選,她最想做的,是讓她的丈夫同意和她籤離婚協議,辦離婚手續。
這個階段裡,他這個律師其實沒有必要一直出現。
可馮如琴一給他打電話,他就出來了。他在律所說他要見委託人,從來沒有被懷疑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出門前的心情,忐忑又期待。
他會記得買一支黃玫瑰給馮如琴,也會記得她愛喝茶,不愛喝咖啡。
他已經好久沒給舒顏買過花了,甚至兩個人也很少過花哨的節日和紀念日。當他這麼做的時候,他清楚這是過界行為,卻出於一種僥倖心理,覺得無人會發現。
所以,他談興正起時,發覺他的桌前忽然多出來幾個人。當時,他的腦海裡第一個想法是,被發現了。
蘇格一句話沒說完,抬頭看過去,他的臉色蒼白,神情慌亂,下意識地地站起身來,衝著季母喊了一聲:“季夫人。”
馮如琴好奇地打量來人,笑道:“蘇律師,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季母也笑著看向她,“蘇律師不介紹一下?”
蘇格有些結巴,“這是、這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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