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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之韶察覺到氣息之後再次撕開了光幕,一道黑光疾衝而出,是封梟扛著一個人衝了出來。其後跟著無數灰色黑色交織的可怕觸肢,眼看就要拽住他的腳腕——千鈞一髮之刻,一道紫火騰空而起,將那條追出裂隙的觸肢瞬間燒化了。初之韶也恰在其時地鬆開了手,關閉了裂隙。
但是。
當封梟把來人從肩上扔在地上的時候,看清楚那人之後,幾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墓姐呢?!你這救的是什麼東西?!”初之韶怒道。
狐玉琅看到地上那人的一瞬間氣息就陡然變了,連笑容都當場消失,“封大統領,你這是。”
“我還正準備問你呢。”封梟啐了一口血在地上,側過臉來冷冷地睥著狐玉琅,“這人明顯是你們天族的人,為什麼墓么么非要我救他?!”
狐玉琅眯起了眼睛,上前一腳踩在了景臣的腰腹上,“大統領是說,你為了這麼個東西,放棄了我族燁妃?!日後參到聖帝面前,你要怎麼跟陛下解釋?”
封梟顯然心情比他還差,抬手按住肩膀把肩關節扭出咯吱的骨聲,“我再下去一次。”
“不用勞煩大統領了。”狐玉琅收回腳走向初之韶,顯然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封梟下去了。
反而是宵入夢走前來,屈膝半跪將地上的男人拽起,檢查了一下看向封梟,“你說,是墓么么非要你救他?”
“是的。”封梟收回了與狐玉琅對視的視線,點了點頭。
宵入夢上下給他檢查,又問狐玉琅,“這人是誰。”
素來很有耐心禮儀端德的王爺,這會似乎連跟人最基本交流的耐心都不存了,冷道,“我派給她的一個侍衛。”
關於這個問題狐玉琅顯然並不想多說一句,他甚至無法掩飾對這個侍衛的厭惡,轉頭就跟初之韶說道,“再開啟一次,本王下去。”
“不是,你當這東西是西瓜,說切開就切開的?!我哪裡有那麼厲害?!”初之韶很是生氣,指著封梟氣得直接跳腳,“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再開啟一次了!你浪費了可能是唯一一次救墓姐出來的機會!!”
“行了。”宵入夢打斷了初之韶的怒吼,俯身彎腰撕開了侍衛被血浸透的衣服,“封大統領,墓么么原話怎麼說的?”
“她要求我帶他走。”封梟回答。
宵入夢手掌虛空掠過這侍衛傷痕累累的身體,那些髒汙的血痕灰土在他的法術之下消失不見了,露出胸口上的古怪傷痕——
是五指的抓痕,並不是很深,只是刮破了皮肉。
宵入夢看到這處幾乎可以說是這個侍衛身上最輕的一處傷之後,臉色反而更加難看了。他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粒丹藥,塞到了這個侍衛嘴裡。“狐玉琅,你現在最好不要再瞞著我什麼了,這個侍衛,到底是誰,和墓么么有什麼關係?!”
封梟和初之韶同時看向了狐玉琅。
狐玉琅稍稍提起下頜,一時並沒有說話。
“你可以理解為在為墓么么看診。你要是想救她,就快點說。”
“他叫景臣。”狐玉琅垂目,眸光掠過景臣傷痕累累的身體。“這和救她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宵入夢冷笑。
狐玉琅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視線,落在了封梟的臉上,最終說道。“這,不能說。”
這奇怪的視線,讓此時的氣氛變得格外的詭異。
但宵入夢卻好像是印證了他自己的猜測那樣,看著狐玉琅冷笑了兩聲,說道,“可真不愧是小王爺。”
“……”狐玉琅沒有說話。
封梟看著那個昏迷重傷的侍衛,稍稍蹙起眉頭,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
宵入夢並沒有追問下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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