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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么么掀起眼簾來,如同一根靜止於旋渦正中心的浮木,起伏沉沉而最終定定。“你還記得那夜,你看見我和染霜一事嗎?”
龍生了逆鱗從來不是用來被人觸碰,而是為了保護有這個勇氣刺痛逆鱗的人,告訴她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毫無底線——
面前的桌子在她眼前剎那翻起,在空中碎裂成幾瓣時,她看見對面呼吸變亂的男人猩紅的眼。
碎屑飛起,刮破了她臉頰,帶出一條血線來,“那夜的你,和今夜的你,一樣的所作所為。”
“怎麼?你是來指責我心胸狹窄,容不得見到你和旁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她搖了搖頭,“就算我墓么么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人,也不可能指責你心胸狹窄。”她頓了一下,端坐在椅子上仰起臉來看著弗羽王隼,“既那夜你同今夜如此,我也一樣。”
“那夜我如實告訴了你,就像今夜我同樣會如實告訴你。”
“我不想聽,也不需要知道。”宛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樣,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我沒有和玉兒發生什麼。”墓么么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我只是套了他的話,把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的前因後果瞭解了一下,並沒有發生你所想象的任何事情。”
他的手心一片粘膩。
汗水來得毫無防備,一如他突然偷偷輕鬆鬆懈下的負重。但是隨即他再次繃緊了神經,抬起頭來盯著她:“你和你的舊情,呆了一夜,什麼也沒發生?”
“那可是白韞玉,你當年為了他殺了狐素如,不惜與天狐族為敵,最後逼得霸相爺不得不把你嫁給初家保你一命。”怎麼回事?弗羽王隼質問著自己,該死的,不是的,他當然知道自己說出這樣話來的時候有多麼的幼稚和被動,就好像一個初涉人事的毛頭小子那樣,急不可耐,那是他就算年少時也不曾表現出過一次青澀的吃醋和佔有慾。
“沒錯。”墓么么輕鬆地將他飽含了酸火的質問接過去,可她緊接著便話鋒一轉,“而那夜的最後,我拒絕了你,你還記得嗎?”
弗羽王隼的心猛然揪起。
沒錯,所以當七叔提出將染霜丟擲給聖帝以卸他怒火時,他默許了。
“你怎麼做的還記得嗎?”她的視線帶著一絲難言的滋味。“那天一直在藺雀歌房間裡的只有染霜,所以你們弗羽家的長老會為了逃避聖帝的怒火,毫不猶豫地把染霜拋了出去。畢竟染霜一直和藺雀歌之間就有曖昧不清的意思,平白的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呆了半宿,第二天藺雀歌就瘋了——也不能怪你弗羽家明哲保身,上哪裡找個比染霜更好的靶子?把染霜陷害成凌辱藺雀歌的樣子,對外也非常好的解釋了為什麼天之鳳女藺雀歌竟然毫無徵兆的瘋了。”
“……”弗羽王隼的氣息亂了一些。
“你不用緊張。”墓么么看著他,“我並不是在追究你的責任。染霜如此,責任不在你,也不在弗羽家,而在我這。所以我後來並沒有再埋怨你分毫,哪怕你知道被押回隆天之後染霜會面臨什麼,哪怕是你默許了這件事的發生。一直以來,我們兩個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對吧?”
“而我今天提到這個,是因為我想告訴你。弗羽王隼,我當然知道人間的情愛都是自私的。”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因為自私,所以容不下第三個人的存在。所以當你發現和我染霜的事情,你毫不猶豫地送他去死。”
她終於站起身來,走到了弗羽王隼的面前,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可自古以來,這種自私,都是你們男人的權利,沒有我們女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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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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