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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世界。”
“……”他卻是愣了，笑容格外的複雜。“你把我想得也太神了。”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她盯著他說，“這世界上，真的有你也不知道的事情嗎？真的有連你也無法預料到的結局嗎？”
“那並不是因為我一個人，而是因為疏紅苑並不是個擺設。”他說道。“天下無事可以逃過檮杌的眼睛。”
“那也是因為是你。”她說道。
“么么。”他嘆了口氣。“我並不是無所不知的神，只不過我比絕大多數人付出了更多。芸芸眾生千萬百態，有太多未知的可能。只是絕大多數人的這種無限可能，早已被各種原因磨損的只剩下呆板的模板，所以對待那些人，我洞察永珍，無所不知。”
“但是，生而為人，我也有太多缺陷和不足，我的眼界永遠不可能跨越時間和空間。我當然會有無法參透的未來，有無法瞭解的秘密，更有無法預知的可能。”他抬起眼睛看著墓么么，“比如你。”
“么么，你是那個例外。”他靜靜地端詳著她的眉目。“很多年前，我就看不懂你，如今，我更無法洞察你。這麼些年，你已做得太好，好到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和期望。你已早早脫離了我的目界，更早已經到達了我的思維想象無法洞穿的地方。”
“正因如此，我從來沒有真正的限制過你。”他說道，“只是這一次，我不希望你再去追查淳安府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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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今天依然是五更。
：()半扇孤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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