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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而複雜的憤恨。
“這些人欺公罔法,就真的不怕理昭昭,因果報應?!”
墓么么伸出手輕輕覆上他的手,拿出軟帕幫他擦去鮮血,“他們不怕法,是因法永不可制約所有人。他們不怕報應,是因報應是弱者幻想。”
他抬頭,眼睛裡更是失望。
她並不在意,用軟帕幫他簡單包紮著:“可他們並不是不怕,是他們至今還未遇見足以讓他們都害怕的存在。”
她掀起眼簾,望著他,“是因為他們至今,還未遇見我。”
“……”
關書書呆愣了半晌,忽然忍俊不禁。剛才壓抑的陰霾好像在她這樣不知高地厚的狂言裡,輕飄飄不知所蹤。
可笑意還未來,他又沉沉地看著那些手稿:“在這裡面,還有一件我搞不懂的事情。”他掀開幾張手稿來,拿出一封書信給她,“這裡面反覆出現了三個字……”
“淨博羅。”她唸了出來。
見她這樣表情,他有些吃驚。“你知道什麼意思?”
墓么么放下手裡的手稿,微笑著看他,搖了搖頭,“不知道。”
,!
“哦……”他嘆了口氣。“也罷,我再看看吧。”
“先吃飯吧。”她按下他的手,,“吃完了再看,我可不想書本你出師未捷先餓死。”
“好吧。”他走到飯桌前,開始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他突然放下了筷子。轉過頭來看著墓么么:“我還是沒有搞懂,茅直齋是怎麼只是透過巴嘯雨的一首詩就查到這麼多的。”
他喃喃著那首人皮詩,“千金白玉盞,茱萸花簇雪。曲者何人賞者誰?漫山野魂望嬋薇。懷璧人不歸,人不歸,死宅做墳我做鬼,叫你們各個提頭來跪。”
“還記得那個叫白王的首領嗎?”
墓么么翻看著手稿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來。
“那首人皮詩裡的嬋薇,開始我們一直不敢去想,因為……如果白王是那兩位公主之一……這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驚世駭俗了。”
他的狀態有些不好,臉『色』蒼白的很。“可如今這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如果當年茅直齋無論查到了這兩位之中的誰,那他都不會得以善終。所以茅直齋才會引火燒身,所以茅直齋才可以在月族的流沙牢裡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樂謙才敢跟茅直齋的書信裡那樣的狂妄和囂張,所以這樣喪心病狂的罪惡才得以在青白日之下得以維繼……所以他們,才什麼也不怕。”
他彷彿發了癔症一樣,猛然站了起來,快速走到墓么么的旁邊書桌上,拿起一隻『毛』筆快速地在紙上將那首人皮詩寫下,並且標註了譜點。
他的手開始顫抖。這上面的譜點,拼起來正正是白王兩個字。
當寫完最後一個點的時候,『毛』筆啪地一下掉了下來。
“怪不得茅直齋能查到他們的命脈……怪不得巴嘯雨這樣的才子,才會在一首詩裡用了兩個譜。前兩句走的是九機煌的詞譜,最後一句是月海棠慢的曲……根據譜點挑出來,是煌……月……”
“而三十年前,十三公主還未歸位,連聖帝都不知道她在哪裡。”
“白王……是煌月……長公……”
不待他完,他的眼前登時一花,墓么么緊緊捂住了他的嘴,將他直接按到在了桌上。
她的發垂下,落在他的臉上。
她的眼睛裡,不再是一覽無餘清漾漾的無邊翠波。
她低下頭來,俯身在他耳邊,依時,如飄過他肩上的落葉。
“太聰明,是會死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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