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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吻嗎?
是的——唇舌融噬,柔情蜜意。
他是一座偽裝成冰山的漿底巖洞,轟然倒塌後的焦灼,侵染燒灼所有的理智,沒有力挽的狂瀾,只有熱烈激猛的掠奪。他左手『插』/入她的髮間,無比粗暴地攥著一些頭髮將她緊緊按住,右手已鉗制住她的腰身。
這是個吻嗎?
不是的——劍伐兵奪,侵咬反抗。
她努力的掙脫,牙關緊閉,左手用力推搡他的胸口。可在此時的男人,並不是平日裡那個單純無心機的孩子,當那燎原的烈火燒灼起無窮的本能,被激發的不止是力量,還有心機。他右手直接攥住了她的左手,於是她怒而起意,右手也推搡出去。然而,他右手手指巧巧張開,似一張早早盯上獵物的蛛網,迅猛而準確地同時抓住了她的右手。
墓么么顯然被激怒了。
交纏的口舌裡他的氣息明明帶著禁慾的冷淡,可又灼熱而甜膩的讓她無法逃避——於是她手中靈力就閃了出來。
然而染霜唇裡輕微的洩出一絲痛呼。
她被迫仰起頭的角度,剛好看見他蹙起的眉峰,緊緊閉著的眼睛睫『毛』因為痛楚而翕動的弧度,可是他依然沒有放開力度,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更進一步加劇了掠奪。
他很痛啊。
墓么么手裡的靈力莫名其妙就自己消散無蹤,他的右手還沒有解毒,現在自己還無法很好的掌控靈力,如果萬一用力大了,會不會真的廢掉他的右手?
而沒有了右手的染霜……再不能使劍的染霜……
她的心裡某處地方忽然揪了一下。
而就是這麼一個似針扎的疼,讓她一下晃神,於是牙關鬆開。
他的侵略,順理成章而如魚得水。
“嗚……”墓么么發出低低的淺鳴,他的侵略太過狂猛而無止,從口中被聊扯的酥麻和暖意,一路蔓延至身體,就連腳尖都開始發顫。
該死的。
他的左手也開始不老實地沿著她的腰身一路下滑,當隔著衣服捏上她柔軟的『臀』時,墓么么瞬間炸了。
“你……啊……放開……”
“啊。”染霜輕微地發出一聲痛叫,總算鬆開她朝後退了一步結束了這個吻。他唇形素如其人,疏離而分明,似寒梅之上結出的霜雪,有著銳利冰冷的線條。而如今,當他伸出舌尖猶未盡地輕輕掃過他自己的唇角,冬霜寒梅里那讓人如痴的芬芳,便止不住地從他的眼角眉梢溢位而落。
“你咬我。”他伸出拇指輕微擦過自己被咬破的下嘴唇,然後嘴角竟然輕微的勾了起來,纖長而精緻的眼瞳也有輕微似月的弧度。那萬年不臨春光的雪山,在此時,突兀地開了滿山的桃花。
春光無限,媱媱其華。
墓么么忽然喉嚨有些發乾,看著那雙此時看起來更加深邃不見底的眼睛,她的心裡忽然沒來由地一陣發虛,不自覺地朝後退了兩步。
“染霜你現在膽子不。”
“呵……”
這聲輕微似笑非笑的聲音,讓墓么么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緊緊地盯著染霜,有些聲『色』俱厲:“你別胡來,我不想傷你。”
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染霜剛才輕微的笑容一下變得深暗。“不想傷我?”他以反問重複了這句話,“你不想傷我?”
“不……”他搖了搖頭,朝她走來。
墓么么開始朝後退,而徒半路身後忽然被冰冷的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去路。她餘光瞥到身後的床柱,還不等反應,染霜已將她『逼』入床和他之間狹的死角。從來沒發現,染霜看起來並不怎麼壯碩的身體,如今這樣站在自己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的時候,會有這樣令人戰慄的陰影投下。
“我並不在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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