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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
“總統先生,既然那片地界一直是斯拉諾軍隊在巡邏,我們搜尋兩位議員的蹤跡時,需要尋求對方的配合。”韓夢提了一點後,繼續說,“另外,我的建議是我們不要完全被動地去等對方的反應。‘自由陣線’的頭目時常更換藏身地,但總參這邊是有他大概的藏身範圍的,就在斯拉諾和穆薩兩邊勢力的交界處。前線最好能夠出動地面和空中力量,持續向對方施壓。我們不能因為有官員被劫持,就向對方表現出心理上的弱勢。這樣只會增加對方的談判空間,讓那些人在之後的談判中向我們開出更大的價碼。”
克萊蒙斯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但我們的搜尋進展不要向斯拉諾方面透露,並且要和對方嚴肅追責。‘自由陣線’能成功,我們的盟友就算沒有給便利,也存在著巨大的疏漏。”
剛才基地司令提到斯拉諾時,在座的所有人都即刻意識到,他們的盟友在這件事中很有可能扮演了一定的角色。如果不是一個惡意的角色,也至少是一個愚蠢的角色。
前方不斷傳回來新的訊息,除了立馬去辦事的情報局局長和調查處處長,會議室裡的人一邊根據新訊息探討這一事件,一邊安排自己的下屬去做事。羅賓讓幕僚長幫他推掉最近幾天所有能推掉的事情,以便集中精力處理可以預見的人質危機。
克萊蒙斯和羅賓抽空一起去後花園抽了根菸,藉助尼古丁提神醒腦。
羅賓看了眼面前神色冷肅的男人,嘆了口氣:“克萊蒙斯,發生這樣的事……”
“總統先生,不用安慰我。誰都不想發生這樣的事,但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藍色的眼睛在日暮下光輝黯淡、漸生冷意,克萊蒙斯的語氣平靜了許多,“塞涅爾也好,韓也好,只不過是想做好自己的工作罷了。職責所在,沒什麼好抱怨的。”
“希望他能沒事。”羅賓重重吸了一口煙,輕聲說道。
夕陽衰微,夜色漸濃,墨菲斯沉淪進漫無邊際的黑暗裡。總統府邸燈火通明,而凌深回到家中,只開了客廳中央的燈。家裡空蕩蕩的,他愈發感到心神不寧。
此時是墨菲斯的晚上十點,距離塞涅爾上一次給他發資訊,已經過去了整整八個小時。他拿出手機又看了一眼,自己一個小時前發過去的那條【結束了嗎?現在在哪裡?】依然沒有得到回覆。
塞涅爾理應今天晚上就回墨菲斯的。
凌深非常煩躁不安,想去廚房倒杯冰水,然而在倒水的時候又一個人出神,水從杯子裡溢了出來。他手忙腳亂地去擦,卻失手打碎了玻璃杯。
低頭看著碎了一地的透明玻璃,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嗓子眼裡跳著。
作者有話說:
他們坐的軍車大概類似於防彈版軍用悍馬那樣,防子彈但不防rpg,一打一個穿……
ps後面幾章劇情會比較複雜,各方大亂鬥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自由陣線”的行動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快。墨菲斯當天夜裡十一點,“自由陣線”在其官方網站上釋出了一條影片,影片裡被綁著的兩個男人正是車隊遇襲後失蹤的聯邦眾議員塞涅爾·艾希曼和凱文·讓-皮埃爾。“自由陣線”並沒有聯絡聯邦政府,而是直接公開甩出價碼。影片裡出現的二號人物宣稱,如果聯邦軍隊不釋放被俘虜關押的“自由陣線”戰士並在十日內撤離薩南半島,將由這兩名議員先生來承擔後果。
凌深看到影片裡自己的妻子半張臉上都是血,額頭上潦草地貼著一塊紗布,顯然是受了傷。身邊站著四個持槍的蒙面武裝分子,但他的塞涅爾沒有表現出一絲恐懼或軟弱,那雙藍眼睛直視前方,冷靜且毫不動搖。
他站在書桌前,雙手撐著桌面,從手背到手臂上全是因為肌肉緊繃都凸起的一條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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