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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務儲備中的關鍵戰略金屬資源存量急劇減少。塞涅爾知道這一點,因為在此前透過的《防務授權法案》中就明確有一條要求以將“具有戰略意義的元素回收到聯邦的戰略礦產供應鏈和儲備中”。為此在法案中加入了超過三個億的預算授權,為防務儲備採購額外的必要礦物。
絕大部分人都沒有想到,在聯邦軍隊進入薩南半島後,阿齊茲部署在穆薩邊境的五個師並沒有做出相同的舉動,而是在進入穆薩境內後停在了距離薩南半島邊境200多公里處。這讓律師出身的羅賓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克萊蒙斯卻提高了警惕。
“總參部那邊現在是什麼說法?”這是克萊蒙斯第二次找塞涅爾和凌深一起吃飯,就在一個工作日的中午。
凌深嚥下口中的食物,平靜地回答:“柳中將認為阿齊茲在等待時機。”
“什麼時機?”塞涅爾在一旁問道。
“我們沉不住氣犯錯的時機。”不需要凌深來回答,克萊蒙斯不緊不慢地說。
克萊蒙斯和凌深一樣,都是軍人出身,不僅上過前線,在之後的仕途中也一直持續著軍事戰略研究。在從戰場上回來後,克萊蒙斯一邊從政,一邊在墨菲斯大學拿下了政治學博士學位,寫了一篇名為《解釋軍事效能:政治干預和戰場表現》的畢業論文,提出軍事效能並不等於勝利。
他認為軍事效能的研究通常集中在財富、人口、文化和政權型別等大的結構性因素上,但這種方法是有問題的。因為這些變數實際上表現得更像常數,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同狀態下也不會變化太大。除戰場表現之外的各種因素——戰爭的政治目標、第三方的參與、物質能力的平衡、領導者本身——所有這些都會影響最終的勝利和失敗。
塞涅爾有一回跟凌深提了一嘴,凌深還真的花時間仔細去看了,看完後告訴塞涅爾,克萊蒙斯很早就開始考慮和阿齊茲的戰爭了。
“他們是想等我們主動出擊?”塞涅爾雖然也擅長各種政治手段,但多數精力都用於和人打交道,對於軍事戰略上的理解卻不如職業軍人。
“不一定是我們主動出擊,但需要我們先進入衝突。”凌深向塞涅爾解釋道,“他在試探我們的決心和意圖。一方面他要考慮我們會動用多少力量在薩南半島對付他,另一方面也要考慮斯拉諾和穆薩兩方有多大程度能影響我們的力量。他正在觀察我們,並搭建防禦性的準備。聯邦遠在東北方,但薩南半島卻緊挨著他的地界,只有確保自己有足夠的防禦性準備,他的攻擊力量才能在此後的戰爭中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接下來,無論是他的代理人還是穆薩,大概會不斷試探我們的底線並嘗試削弱我們。”
凌深很有天賦,在進入總參部之後,迅速轉換了曾經的一線作戰思維,形成了能夠考量全域性的戰略眼光。克萊蒙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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