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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是愛人,無論未來怎麼樣,我都會成為你的後路。塞涅爾,我會守著你的。”
塞涅爾緊緊抱住自己的丈夫,與男人對視著。他的alpha微微仰起臉,那雙如夜色般靜謐卻藏著令他著迷的星光和燈火的眼睛,正溫柔地望向他。他感到自己的神思都在顫慄,全身的骨頭都要酥軟融化在這樣柔情似水的注視中。
他的丈夫不像羅賓那樣虛偽,也不像克萊蒙斯那樣滿腦子只有權力。他的凌深永遠真誠而善良,永遠溫暖而堅韌,永遠給予他無限的力量。
十五年前的他認為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凌深更好的alpha了,現在的他依然這麼認為。
事態的變化之快總是超出人的想象,薩南半島的局勢在冬季不斷升溫。斯拉諾對穆薩開始反擊,不斷推進戰線,一點一點拿回原本佔據的土地,雙方戰況膠著。而此時,“自由陣線”藉機不斷侵擾聯邦在半島上的軍事基地和巡邏隊,不斷有聯邦軍人在突襲中喪生。
新年過完沒多久,羅賓在一片“軟弱”的指責聲裡終於忍無可忍,在前線傳來訊息稱發現了“自由陣線”的三號人物的車隊並請求攻擊時,於一個深夜下達了同意的指令。
第二天早上,凌深和塞涅爾一起床就看到了新聞,炸燬的車隊裡有一名穆薩的醫生,還有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他們猜測那位醫生八成是被綁架或者威脅的,事實也是如此。可他們不知道的是,線人的訊息表示“車內可能有非武裝人員存在”,然而訊息在經過層層傳遞到達總統府邸時,這一內容已經被抹去了。
墨菲斯質問前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紕漏,而前線追查的結果卻是因為和線人接觸的那名負責情報的小軍官失誤了。線人在被追問“是否確定有非武裝人員存在”時,表達上含糊其辭,確認後又推翻自己說的話,在確定與不確定之間反覆橫跳。而那位軍官則認為線人是出於害怕被發現的恐懼心理,才故意這麼說的。
傳回來的照片也有些模糊,雖然看得出車裡坐了沒有穿作戰服的人,但由於三號人物本人在車上,前線軍官先入為主地認為那是他自己的家人或是“自由陣線”的非作戰人員。沒人想到那會是一名穆薩的醫生。
正如凌深所言,無論墨菲斯接收到多少情報,都不可能控制戰場上發生的一切,很多時候要考慮的不僅僅是策略,還需要考慮到會有搞砸事情的人出現。任何疏忽或者傲慢都有可能令整件事的走向發生質的變化,大人物能影響戰爭與和平,小人物也能。
穆薩揪住這一點不放,宣稱要讓聯邦插手半島爭端、害死平民的行為付出代價。
聯邦內部的輿論風向開始發生變化。自由進步黨引導媒體攻擊內閣“行事草率且不負責任”,公眾也不能接受炸死無辜的孩子這種事,質疑聯邦動用武力究竟是為了什麼。
然而羅賓不能為這件事向公眾道歉,一旦道歉,只能證明這一決定確實是草率的、他確實是軟弱的。因此內閣發言人在面對媒體時表示,聯邦打擊的是“合法軍事目標”,針對的是極端武裝組織的頭目。軍方的態度更加強硬,宣稱沒有情報顯示那是一名醫生,外界看到的是“程式中的意外故障”,不是不當行為或決策錯誤的結果。現任陸軍總參謀長怒斥“某些國家一邊與極端武裝組織勾結、一邊給聯邦軍隊潑髒水”,稱這樣的行為“不可忍受”。
事件發生後第二天,穆薩在阿齊茲的煽動下實施報復,朝聯邦軍隊的基地所在處發射了導彈,大部分導彈被成功攔截,不幸的是一枚落在了一處軍事基地附近,一枚炸燬了後方一處醫院。那家醫院收治的都是軍事行動中受傷的聯邦軍人,許多人因為來不及躲避而死在炸彈襲擊中,並且鍾道寧也在這家醫院裡。得知訊息的凌深甚至來不及去想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心情,就投入到薩南半島的作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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