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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親眼見過戰友犧牲和受傷,那些與您並肩浴血奮戰過的人,現在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呢?他們的家人又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呢?”
“我相信您應該比任何人都知道這麼一個道理,雖然穿著軍服上戰場的是聯邦的軍人,但不是隻有他們在服役。作為從軍隊中走出來的人,作為手中握有權力的人,您應當知道,聯邦公民有照顧退伍軍人和軍人家屬的神聖義務,我們能做的就是確保這些人能夠獲得他們所需的一切支援和資源。”
提案是否能夠透過並不取決於一個人的意志,因為議會參眾兩院加起來有八百多號人。塞涅爾擅長做的就是放大和渲染一切可以利用的客觀因素,極盡所能地攻擊對手。轉變對某件事的立場再常見不過,但帕特這回犯了兩個致命錯誤——沒有管好自己的嘴和過分輕敵。
望著電視裡帕特啞然的模樣,塞涅爾冷笑了一聲:“結束了。”
第二天一早,民主聯盟黨的大選參選人參議員帕特·瓦納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oga逼問到啞口無言的片段成了各個主流影片網站上播放量最高的影片,不少網友在影片下留言稱“大快人心”。揭露政客虛偽醜惡的嘴臉是一個經久不衰的戲碼,所有人都樂此不疲。可大選本身就是一場大戲,上位者熱衷於弄虛作假並享受謊言和空頭支票的妙處,而民眾認為自己在其中選擇了最真實、對自身利益最有益的一個人,但那隻不過是從一個被揭穿的謊言落入另一個還沒來得及被揭穿的謊言中去。
這是一個週末,不需要去上班工作的人們無事可做,有大把時間消遣一個參議員。不過帕特的團隊應該就沒有時間休息了。
塞涅爾一起床就看到了克萊蒙斯的資訊:【做得好】。但他沒有一點喜悅的感覺,這種事情幹多了,對於一個人政治生涯中的真真假假、起起落落都無甚感覺。並且他知道帕特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擊垮,對於政治家來說,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波折而已,他不能放鬆警惕。
但至少這個週末他能夠愉快一些,他又可以和凌深一起去基金會了。
兩人一起用了早餐,期間無人提起跟金燦然相關的事情。他知道丈夫每天早起後都有看新聞的習慣,凌深不會沒有看到。他不提,凌深更不會提,他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親密到可以無話不說的地步,他的丈夫當然不會主動和他說起一個曾經試圖引誘自己的初中同學。這樣也好,金燦然這個名字應該徹底從他們之間消失,這樣凌深就不會知道他不僅僅監視著基金會的動向,還監視著自己丈夫的所有私人生活。
凌深雖然是一個敏銳的職業軍人,但他在情報局的表叔那裡有更專業的人。不過或許凌深其實知道,只是懶得跟他計較。
在基金會里,他們又見到了邁克,這個老alpha現在只要有空就會陪兒子去基金會。喬準備接受在基金會的工作,他告訴凌深和塞涅爾,希望自己能用餘下的生命幫助和他經歷過一樣苦難的人。
邁克非常感激凌深的幫助,告訴他們自己想組織一個籌款晚宴,或許能夠籌集的資金比不上那些大企業和富豪的資助,但也想為和兒子有著相同經歷的退伍軍人作出一點微不足道的貢獻。凌深和塞涅爾都對老邁克的心意表示了感謝。
下午有一個少了一條胳膊的女性alpha找塞涅爾聊天,邁克就和凌深坐在一起喝咖啡。兩人之間的話不多,基本都圍繞著喬展開。
說到自己的兒子,邁克對凌深感嘆了一句:“其實我一直很驚訝,那天塞涅爾竟然能說動喬。雖然我知道喬很喜歡他,但他們好幾年沒見過,那些年少時期綺麗的幻想早就該在現實中破滅了。”
邁克的話彷彿喚醒了凌深潛意識裡關於那個剛剛分化成oga的美麗少年的記憶。他想起在結婚前他再一次嘗試拒絕塞涅爾並告訴對方“我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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