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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移開視線,看著李燕的病房,說道:“唉,也不知道這回檢查怎麼樣,燕子快點好起來吧,這病真是拖了太多年了。”
顏航悶頭吃飯,沒吭聲。
“跟以前比現在倒是好多了。”田飛蘭笑了笑,“還記得五六年前那會兒,你媽那才是真嚇人,眼前一會兒都離不了人,一天到晚神志不清的,跟她說話都反應不過來,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開始哭,唸叨要去找老顏。”
“吃雞吧。”顏航靠在椅背上,雖然說他這人神經大條,性格不計較,昨天晚上被宋繪智惹出來的煩躁已經被虞淺哄得差不多了,但到底心裡面還是煩。
他一煩,就喜歡玩這種打打殺殺的遊戲。
“吃什麼?”虞淺看他。顏航始終從後背抱著虞淺,身上憋了幾天的煩躁終於卸下,一身輕鬆,他現在完全遵從本心,人在凌晨深夜總是感性的動物,所以他也沒必要繃著理性裝模作樣,他想要這個男人,想一直抱他親他,想用細細密密的啃咬象徵性的懲罰他,也想用一個個或紅或紫的印子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所以他又順著虞淺的耳垂開始咬,親著他的脖子。
“沒完沒了啊。”虞淺已經懶得推開他,“你給我身上留一塊能看的地方行麼,狗哥。”
“不要。”顏航果斷拒絕他,頓了頓,說道:“印子能多留一會兒,我想讓你記住我。”
虞淺果然不會放過任何一點調侃他的機會,他笑得肩膀顫抖,說道:“我依稀記得,昨晚誰跟我說隨便,不在乎我忘不忘的呢?”
“來答應你的表白啊。”顏航聲音很輕,淡淡一笑,“之前不是一直沒給你答覆麼,總拖著不說也不是個事兒吧。”
“為”虞淺眸光微動,清了清嗓子才說出話來,“為什麼?”
顏航坐回床邊,長腿交疊,有些欣賞地看著這老男人呆愣在原地的樣子,他這個意想不到的回答大概是為數不多能讓虞淺露出這個表情的情況。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顏航低了低頭,看著雨季返潮的瓷磚,“只是這段時間想明白了些事兒而已。”
他重新抬眼,對上虞淺的視線,這次沒有任何躲閃。等到過了週末,回到學校,阮俊豪對突然容光煥發,活蹦亂跳,就差早上起來擁抱太陽,然後來一句“加油,顏小航”的顏航同志感到深深的震驚。
“我記得你前兩週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啊,這什麼,打雞血了?”阮俊豪問。
“生活那麼美好,半死不活幹什麼。”顏航瞥他一眼,笑道:“你別說,我之前有一陣覺得人這輩子太累了,平均壽命其實不用那麼長來著。”
“現在呢?”阮俊豪瞪著他。
“現在我想活他個幾百年。”顏航風風火火套上衣服,穿上鞋就要出宿舍,臨走前回頭對阮俊豪又說了一遍:“生活真美好啊。”
“神經病吧。”阮俊豪沒忍住。
顏航樂顛顛在去找虞淺的路上,他跟阮俊豪說的話絕對不是誇張,他真的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麼有活力有盼頭的每一天,每天睜開眼就盼著看見虞淺,閉上眼就盼著第二天繼續看見虞淺,每一天他都回九堡鋪住,早上回家或回學校,生活又恢復了曾經的規律。
中午去“記憶披薩店”吃飯,跟披薩店老闆調調情,晚上他下課虞淺下班,再一起散步回家,回家乾點不能說的有的沒的,然後美美進入夢鄉。
還是那句話,顏航同志對生活的要求從來不高,一點穩定的幸福就可以讓他高興又滿足。
工作日,找了個沒課的下午,顏航跑到食堂三樓披薩店,問正準備閉餐的虞淺:“下午出去嗎?”
“約會?”虞淺掃了他一眼,揹著手去摘圍裙。
“不是。”顏航走過去幫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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