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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和我父親共同出席一個晚宴,車子從我家出發接了我媽後又去公司接我父親。但是車禍發生的時候,車上只有我媽媽和司機,兩人都當場身亡,我爸卻並不在車上。事後我爸給出的解釋是,因為手頭有緊急的工作沒處理完,眼看晚宴要開始了,就讓司機帶著我媽先過去了,沒想到路上會發生意外。”
秦旭揚很平靜地復原當時事情的經過。
“是查出真實原因了?”夏知非突然意識到,秦旭揚這次出去是跟事情的真相有關。他知道秦旭揚一直懷疑當年媽媽的車禍另有隱情。雖然秦先生給出的解釋合情合理,但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這件事我查了幾年,但是時間太久遠很多線索都是斷的。肇事司機和秦家的司機都去世了,監控影片只能顯示這是一場違規撞紅燈造成的普通車禍。從車禍現場去分析沒有任何進展,唯一的疑點是我父親當時為什麼不在車上,但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說明跟他有關係。”
在秦旭揚羽翼未豐時,只能暗中探查,如果打草驚蛇,可能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會抹掉,自己也會被秦父猜疑。這也讓線索的收集變得更加艱難。
“今年二月出現一條新線索,從一個離開內地去東南亞發展的富商那裡得知,當年我父親有個很器重的保鏢,但在餐廳遇刺事件後,這個保鏢從我父親身邊消失了。而這個保鏢正是車禍發生當天,原定要陪同我父母一起參加宴會負責安保工作,但當時他也很巧妙的不在車上。”
秦旭揚看著夏知非緩緩解釋道:“這個保鏢被辭退後去哪了,無人得知,也沒留下任何記錄。過去十幾年,再想從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刻意抹去資訊的人猶如大海撈針。這個東南亞富商的出現,讓整件事出現了轉機,我父親餐廳遇刺時,他就在現場,目擊了整個過程。”
“餐廳遇刺”幾個字像被大錘一個個敲進夏知非的大腦,這是改變他整個人生的事件。時隔這麼多年再聽見這幾個字,依然無可避免的驚恐。他吶吶道:“是我媽媽幫秦先生擋刀的那次?”
“對。”
“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是困擾了夏知非十幾年的問題,除了秦先生沒人知道。他一度以為這件事不會有答案了,但此時,真相居然馬上就會揭曉。夏知非不由自主地扣著手指,用來轉移緊張的情緒。
秦旭揚看著他,握住他的手,短暫地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道:“當時那個偽裝的服務員用匕首刺過來的時候,你媽媽正在站在離他最近的位置上菜,被他推了一把擋住那一刀,行兇者失手後被保鏢制服並滅口。”
夏知非的手在自己掌心裡顫抖起來,他更用力地握緊:“匕首上有血槽,又紮在脾臟上,等救護車趕到時,已經失血過多搶救不回來了。”
夏知非睜大了眼睛,想張嘴說話的時候,發現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原來真相會是這樣,不是媽媽主動擋下這一刀,是在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上被推到刀口上了。
“想哭就哭出來,不要憋在心裡。”秦旭揚心疼到無以復加,當初秦父收養夏知非不是因為發善心,而是因為良心不安。
懷裡的人一開始是無聲的抽泣,胸口的衣服被眼淚濡溼。後來變成撕心裂肺地痛哭,整個人都抖得不成樣子。秦旭揚緊緊地抱住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過了很久夏知非停止抽泣,開口問道:“你媽媽是不是也是他害死的?”
秦旭揚輕輕撫摸他的後腦勺的頭髮,聲音低沉:“我透過那個東南亞富商,知道了保鏢的地址。兩個人為了自保,怕他卸磨殺驢,這麼多年還一直保持隱蔽的聯絡。那個保鏢說,車子出發前,那個畜牲就知道會出事,所以他自己才沒上車,卻讓我媽媽按時出發,引開仇家的注意力。”
袁瑨和保鏢能活到現在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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