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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愛拐彎抹角,當即直白道,“信上說,你失去了不死之身,快要死去了,所以才傷了謝昀,想要一刀兩斷。是嗎?”
朔月喝了口冷掉的茶,波瀾不驚道:“你被騙了。”
嚴文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眼中倒映的燭火晃得朔月眼睛生疼。
朔月扯扯嘴角,已經平靜下去的胸口又隱隱作痛。
“那封信大概是母親寄給你的。”他開門見山,“林遐以她要挾我,她不願連累我,因此自盡,但又為我謀劃,想讓我獲得謝昀的原諒,所以才出此下策——但母親說的並不對,我離開謝昀,純粹是出於契約的無條件服從,並不為別的。”
輕輕巧巧一番話帶過,他偷眼看向沉思不語的嚴文卿,心中稍鬆一口氣,便準備起身離開——雖然這是他的屋子,但就目前來看,還是能離多遠算多遠。
只是深夜忽然起了東風,沒有繫牢的外衣被吹開一角,他匆忙攏住衣衫之際,卻已經有一雙眼睛盯住了他。
嚴文卿眼尖地瞧見了他衣裳之下的繃帶:“這是什麼?”
【作者有話說】
最近太忙了,就沒有申榜,更新頻率可能要慢一點,在努力攢存稿了~
尋根究底
朔月被強行按在椅上,捧著一盞空空如也的茶杯,緊緊抿著唇,一聲不吭,是咬定青山不鬆口的模樣,但繃帶上漸漸滲出的血跡出賣了他。
嚴文卿的聲音輕輕響起:“你要死了,是嗎?”
“從來沒聽說過挨一刀就會死。”朔月簡單地回道,“何況是我。”
嚴文卿看起來恨不能抽出繃帶給他拎起來質問:“那這是什麼?”
“只是出了點問題,傷口恢復得慢一點罷了。”總歸這繃帶瞞不過,朔月索性避重就輕,“但那封信是假的——我傷了謝昀,純粹是出於契約的無條件服從,並不為別的。”
說著,朔月將一把匕首推到嚴文卿面前:“你若不信,大可拔刀試試,看看我還是不是不死之身。”
燭火一閃一閃,刀鋒亮得晃眼。
刀鋒之後,朔月坦然直面他的目光,一派平靜之下,只有他聽到自己心如擂鼓。
嚴文卿自然不會拔刀。
燭火在朔月眸中跳躍,說話的人眼神沉靜而清亮,沒有一絲謊言的意味。嚴文卿最終挫敗下來,心說還好沒有提前告訴謝昀,卻又莫名暴躁:“你就不能騙騙他?”
朔月就著冷月灌完一杯冷茶,輕聲道:“我不想騙他。”
林遐微微俯身,關切地看向自己的女兒:“群玉要問什麼?為父自然知無不言。”
林遐笑容和藹,但林群玉心頭卻莫名掠過一陣寒意。
直覺讓她避開了最尖銳的問題。
她定了定神,做出了本能的選擇:“我想問父親……姑祖母那邊還要人照料,為何讓我來了春獵?”
“我們群玉真是孝順。”林遐笑著誇讚,“你正值青春年少,終日孤身守在行宮如何是好。你姑祖母若是知道,也會願意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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