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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
李禪秀輕輕點頭,在他走後,不覺微鬆一口氣。繼而皺眉沉思,想離開的辦法。
就在裴椹離開不久,窗戶忽然被人在外面規律地敲了敲。
李禪秀聽出父親舊部的暗號,忙披著被子起身,快步走到窗邊,問:“伊潯?”
窗外,伊潯壓低的聲音很快傳來:“殿下,其他人也都到了。”
李禪秀聞言一怔, 方才還在想如何儘量早離開,沒想到下一刻,就得知其他舊部尋來了。
他不覺鬆一口氣, 但想到很快就要離開, 又微微失神。
直到伊潯再次出聲詢問,他才終於回神,攏緊衾被走近窗欞幾分,問:“他們現在在哪?”
因為裹著衾被, 頭髮披散, 仍是一副睡容, 不方便見人,他便沒開窗。
伊潯很快回話:“他們前日到的雍州, 昨天在青縣看見殿下留的暗號,派人想到附近駐地打聽時,正好被屬下發現, 我將殿下的話轉告,讓他們先留在青縣, 等殿下命令。”
說完頓了頓, 又問:“殿下,我們何時離開?”
李禪秀似乎仍在出神,聞言思索一瞬, 道:“明日, 不, 後日,跟他們說, 我們後日離開。”
他寒毒剛發作過,今明兩天仍會虛弱, 為防止出發後因受寒受累誘發二次發作,後天離開最穩妥。
而且……離開前,他也要把一些事處理一下,尤其是對裴二。
想到這,他蒼白纖秀的手指不自覺攥緊衾被邊緣。
伊潯對他的話只有聽命,很快說“是”,只是頓了頓,又遲疑道:“殿下,還有一件事,那位顧公子……”
“嗯?”李禪秀似乎又在出神,嗓音輕飄,帶著不走心的疑問。
伊潯繼續:“那位顧公子好像還得罪了別人,昨天屬下尋機去收拾他時,他剛被別人打斷右腿,屬下沒法選,只好打斷了他的左腿。”
說到這,她語氣還有幾分遺憾。本來她想打的是右腿,沒別的原因,就是覺得更順手一些,但沒想到,被別人搶先了。
李禪秀:“……”不是,這麼耿直嗎?
已經斷了一條腿,倒是沒必要再……罷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現在呢?他還在永豐?”李禪秀問。
伊潯:“已經離開了,原本他未婚妻想帶他到軍營找您幫忙看腿,但顧公子不願意,就去附近縣城了。”
李禪秀“嗯”一聲,道:“那就不必管他,先將我的話帶給其他人就行。”
“是,屬下告退。”伊潯應一聲,很快傳來她翻籬笆院離開的聲音。
李禪秀也走回火炕邊,雖然剛喝過半碗粥,力氣恢復不少,但站了這一會兒,仍有些虛脫。
他裹著衾被在炕邊坐下,繼續出神想,究竟該找個什麼藉口離開,能讓裴二不會擔心,也不會再尋他?
不該這麼瞻前顧後的,這不像夢中後來領兵的他,但他……確實沒法不去考慮裴二。
裴椹離開小院後,也一路沉思。
妻子向來體弱,在他記憶中,他們成親前,對方就這樣病過一場,只是那次沒這次嚴重。
昨晚他心一直提著,不是沒見過得風寒的人,可從沒見過誰得風寒,是妻子這般症狀,整個人冰冷得像是冰雪雕成,彷彿沒有一絲人氣。
裴椹覺得不對勁,更擔憂,到了軍營就去見胡郎中,向對方詢問。
但胡郎中醫術有限,聽了他描述,也想不通原因,只得道:“興許是你娘子太過虛弱的緣故,你想,她一路流放過來,定吃了不少苦,可能身子骨被熬壞了,外表看沒什麼,實則比正常人要虛弱很多,受不得冷和累。加上近日胡人來攻,她操勞過度,病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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