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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未必會把調走的守兵還回來,這樣下去,定然守不住。”
洛陽一帶發生民亂,聖上恰在出宮途中被亂軍圍追,一路倉促逃到長安,又緊急調兵前去護駕。雖然調兵時不知胡人來犯,但眼下亂軍正欲攻打長安,聖上即便知道了,恐怕也不敢輕易將守軍還回。
但從幷州調兵,或者裴椹親自過去守,也不妥。他本就總領幷州軍事,若在沒有旨意的情況,再插手雍州,難免會被聖上猜忌,認為他想擁兵自重。
事實上,之前他和雍州前郡守張大人時常配合,一起調兵攻打北胡的事,就已經讓聖上不悅,懷疑他和張大人兩個邊關重將聯手擁兵。否則不會他一疑似出事,就將張大人明升暗降,從雍州調走。
但雍州的情況,又不能不救。
楊元羿跟他是多年好友,自然能猜到他此刻在想什麼,不由道:“可以讓武定關的守將先向幷州求援,幷州守軍得知軍情緊急,再發兵來助。”
軍情緊急的情況下,兩州互相調兵支援,也是能理解的事。就算聖上仍猜忌,可明面上也不能說什麼。
按理說,現下這種情況,武定關的守將和雍州嚴郡守肯定早該上奏,請聖上調兵。聖上即便不把那六萬多守軍還回來,也該調其他地方的兵來支援,比如調幷州的。
但不知是守將和嚴郡守沒上奏,還是長安那邊正亂,奏書沒遞上去,又或者聖上旨意還沒下。總之,目前完全沒有援兵趕來。
“也許,他在逼我現身。”裴椹聽到這,唇邊浮起冷笑。
楊元羿小心看他一眼,也不知這個“他”指的是誰。
不過說到這,他又想起一件事,忽然聲音壓得更低道:“你‘養病’這段時間,聖上連下好幾道旨意,讓你領兵到南邊平亂。我都用你受傷,暫時起不來床給搪塞了,就在我來雍州前一天,聖上還剛發一道旨到幷州。”
裴椹面色沉了沉,片刻後說:“不必理會,就說我還病著。”
這也是他需要繼續隱瞞身份的原因,一旦他好端端地出現在雍州的事傳出去,聖上猜忌不說,必然會再調他去南邊平亂,到時他也沒理由再抗旨不遵。
流民之亂,本就是上面那些人逼出來的。其中又有士族豪強摻和進去攪渾水,裴椹冷眼旁觀,壓根沒有領兵去解救兩京的打算。
何況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若離開,雍並兩州如何抵擋胡人大舉進犯?靠那位至今仍在府城,沒來過前線的嚴郡守?
楊元羿很快也道:“這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幷州那邊有爺爺幫你盯著呢。不過你平安的事還是得告訴他一聲,讓他好放心。”
裴椹點頭,接著又道:“另外,讓武定關先求援,幷州再出兵的話,一來一回,太耽誤時間。”
而且支援武定關,不可能只調區區幾千兵,定然得是幾萬兵力的調動。這麼重大的事,底下的守軍做不了主,等上報給楊元羿的爺爺,拿到調令後再調兵,又要多耽擱一天時間。
自然,裴椹也可以調,但他身上現在一件能調兵的符印都沒有。若他親至幷州調兵,暴露身份不說,一來一回,同樣耽擱。
而武定關情況危急,恐怕等不了那麼久。
楊元羿也想到這點,不由嘆道:“可惜金雕不在,不然可以讓它送信給爺爺,讓爺爺那邊先私下準備,這樣武定關的求援一到,幷州的大軍就能立刻出發。”
說到金雕,他忍不住又痛惜:“說起來,你養的那隻金雕‘黑將軍’,前些日子被我放出來尋你,也不知是不是飛到了胡人那邊,被哪個該死的王八羔子射了,至今沒回,也不知是不是還活著。”
裴椹聞言,表情忽然變得古怪。
楊元羿察覺,忙問:“怎麼了?”
裴椹輕咳一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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